于蝉被于尚书押回到了府中,又是哭又是闹,根本就没有消停过。
看着她丝毫没有悔过的样子,于尚书更是气恼,罚她跪在祠堂里思过,若是还想不明白,就一直不给饭吃,平日里骄纵惯了,若不使用些强硬手段,还真是不行。
于夫人看着于尚书这般对待自己的女儿,不满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女儿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罚她去跪什么祠堂!”
“就是因为你平日里这样宠溺着她,才让她今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敢闹到凌王府去,去跟凌王妃闹!她是有几个脑袋啊!”于尚书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于夫人说道:“那沈言舒当真是要捆着凌王?还真把自己当皇后了!”
这于夫人的话中带刺,于尚书听了瞪了她一眼:“凌王妃要怎么做事她的事情,蝉儿这么做就是不对,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在凌王府面前闹,让我们于家的脸往哪里搁!”
于夫人抱怨:“女儿不过是想进入王府而已,你这个当爹的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也用不着这般对她!”
“真是愚人之见!”于尚书说道,“你那是不知道凌王妃手段狠厉,你以为她能走到今天是什么简单之辈?她可是单枪匹马就能杀死几十精兵的人,手段毒辣,若不是看着于家的份上,只怕蝉儿今日是回不来了!”
在一旁的于长庭听到自己的父亲这么说,倒是有些怀疑:“我倒是听楚世子说过这沈言舒手段特别,却应该没有父亲所说的这般,父亲多虑。”
于尚书看着于长庭,说道:“还有你,你给姐姐出的什么馊主意!还敢质疑为父,真是对你失望之极!”
于长庭第一次被自己的父亲训斥成这般模样,心中自然有些不服。
“你别不服气。”于尚书长叹了一口气,“打探到的消息就是如此,听闻这沈言舒就是戚奕收的义女,一身武艺尽得戚奕真传,还传闻她手中有能号令兵马的麒麟兵符。”
于长庭不屑一顾:“不过是传闻而已,这些年关于麒麟兵符的传闻还少吗?”
于尚书说道:“原本江南那便的镇北军已经改名了麒麟军,现在已经在长安城的各个角落,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这凌王之所以这么顺利的将其他王爷铲除,沈言舒出了不少的力,这样的一个女子,蝉儿怎么会斗得过她!”
于尚书脸色沉重,看起来并非是虚言。
于夫人蹙起了眉头,若真是如此,他们家蝉儿进了王府可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沈言舒藏得这么深,若想将蝉儿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只怕他们都找不出证据。
“老爷!夫人!不好了!”
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那模样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
于尚书蹙眉:“怎么回事!这么慌张,成何体统!”
那丫鬟顾不得许多,连忙禀报道:“老爷夫人,小姐撞柱子要自杀,现在已经晕过去了,还流了好多血……”
这于家的人一听,纷纷都愣住了,连忙往祠堂的方向赶了过去。
于蝉被罚跪在祠堂,心中越想越觉得委屈,想起了沈言舒的话,更是字字戳心,或许凌王真的如沈言舒所说,根本就不会喜欢上一个如此算计他的女人。
于是心灰意冷,便朝着柱子上撞了过去。
倒是将于家的人都吓了一跳,好在大夫及时赶到,倒是将人给救回来了。
看着女儿这般,于尚书和于夫人都心情沉重不已,原本好好的女儿,硬是闹成了这般模样。
于长庭看着躺在床上的姐姐,心中更是愤怒无比,她姐姐要的不多,为何就是不能满足她!这沈言舒实在是太过分了!原来还以为她是个不错的人,现在看来,倒是狭隘得很!
于夫人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说道:“女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这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为何非要如此为难自己?”
于长庭道:“你就当他已经狼骨毒发作死掉了!”
“可是我一看见他,我就忍不住想靠近他。”于蝉哭着说道。
于长庭握起了拳头,狠狠地往一旁的柱子捶了过去,气得转身离开的房间。
他心情烦躁,倒是出了尚书府。
入了一个酒楼,于长庭叫了两壶酒,开始痛饮了起来,借酒消愁。
姐姐从小就待他不错,有人欺负他的时候也会挺身而出,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小时候别人还嘲笑她是个男人婆,长大定是不会有人敢娶她。
只是后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姐姐认识了还只是四皇子的燕轻寒,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受重视,少话,冷漠。
但是姐姐偏偏就看上了他,并且为了他,变得越来越淑女,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提亲的人纷至沓来,而她却不屑一顾,心中只有燕轻寒,也难怪她会如此伤心,毕竟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
“你们听说了吗?那于尚书府中的于蝉跑到凌王府去闹事了,想让凌王妃同意她进王府呢!”
“早听说了,当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