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站的累吗?”
李毅独自坐在高台上,后面站着段瓒和吴锋,头上打着太阳伞,表情甚是悠闲,至于李靖和段志玄,早就回到了营帐。
而下方,则是泾渭分明的站着两拨人,一拨站在圈内,一波站在圈外。所有人站的都是标准的军姿,在烈日炎炎下,一动不敢动!
“两脚分开,两腿挺直,大拇指贴于食指第二关节,两手自然下垂贴紧。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向后张。对,就是这样,很好!”
李毅手中拿着一个大型扩音器,时不时得喊上两句!
“呵呵,撑不住就不要硬挺,只要你主动走出圈外,就算你现在回去睡觉我都不管你,当然了,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自信!”
“圈外的,你别抱怨,毕竟你们迟到了,人啊,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惩罚。不过呢,也别灰心,我说话算话啊!只要你们在圈外达到了令我满意的标准,那你就可以回到圈里!”
“圈里的,你们也别得意,我要是看谁不顺眼,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把你赶出去了!”
“这集训的时间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我将会带着圈里的人登上我身后的白玉石阶,圈外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当然,你们谁要是看我不顺眼,可以随时离开,我,绝不拦着!但是,那也意味着,你从今以后,都将于军事学院无缘,甭管你是谁的儿子,你就是宰相的儿子,在我这,都不好使,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行,你可以试一试!”
......
“格老子的,程咬金,毅哥儿这是在说谁呢?”
校场的中心位置,一帮纨绔正在那以标准的军姿顽强的坚持着,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
房遗爱瞪着大眼珠子,精神紧绷,但是听到李毅说的话,还是忍不住对身边的程处默低声说道。
“放心吧,你爹是毅哥儿的师父,他说的肯定不是你!估计啊,他说的是柴哲威!”
程处默蠕动着嘴唇,低声回道。
“喝!说道这个柴哲威,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顶撞毅哥儿,那妖孽是谁都能顶的吗?”
“不奇怪,那帮家伙在京城作威作福习惯了,背后还有越王撑腰,自然不把毅哥儿放在心上!”
“越王?李泰?据说陛下最宠爱越王了!”
“呵呵,那又如何?你不觉得毅哥儿斗不过越王吧?”
“那倒不是!毅哥儿现在可是越来越妖孽了,你看看他对咱们用着招数,麻蛋的,越来越损了!”
“这才哪到哪,好戏才刚开始,后面有咱们的罪受呢!”
“唉!你说,毅哥儿为什么这么做,这可不是她的性格,以前的他,就算是要训咱们,也是和咱们一起练,而不像现在这样,活像一个地痞子,看得老子都想揍他!”
程处默看着台上气死人不偿命的李毅,眼中精光一闪。
“呵呵,俊哥儿,不是我说你,好歹你爹也是宰相,你就不能想你爹学学。”程处默吐槽了一句,接着说道:“这是很简单,以前的一个无官无职,啥都不怕,做事自然不用顾忌;但是现在不同,他现在训练的,可是大唐最精锐的士兵,他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和士兵同甘共苦,那不就是收买人心了吗?那陛下还能对他放心吗?所以,他就要伪装自己,让咱们恨他,咱们越恨他,陛下也就越放心,他也就越安全!”
房遗爱一愣,然后闭嘴不言,看着台上那个玩世不恭的少年,心中涌现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咳咳,那两个兵,出列!”
程处默和房遗爱一愣,抬头一看,却见李毅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俩人。
俩人心中顿时暗呼糟糕,瞧李毅这架势,这是要杀熟了,这是要那他们立威了!
俩人顿时暗暗叫苦,同时也暗骂李毅,刚才还同情他来着,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什么人啊!
俩人不敢怠慢,急忙跑出了队列,他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柴哲威。
“你们在队列里聊什么呢?”
程处默咧嘴一笑。“那个,没聊啥!”
李毅突然一声大喝。“说话之前,先喊报告!”
程处默无奈,喊了声:“报告!”
“大点声!”
程处默顿时一声大喝:“报告!”
李毅这才满意。“说说吧,刚在在队列里说话了吧?”
程处默和房遗爱同时回道:“报告,说了!”
李毅点点头。“恩,态度不错,既然如此,就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要么,到圈外站着,要么,接受惩罚!”
俩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回道:“报告,我等愿接受惩罚!”
李毅微微一笑。“很好!”
旋即,李毅命人取来十个碗。
然后,让俩人在队列前,蹲起了马步,又在他们的头、手、腿分别放上了碗,倒满了水,一滴不许掉!
俩人顿时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