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龚政的肚子开始抗议他这个只会压榨的黄世仁,龚政不得不停止练习去做饭。
睡前,龚政躺在床上想到医馆空间的时间流速,不由拍拍额头,暗骂自己蠢笨,随即进入医馆空间练习。
随着龚政忘我的练习,从开始只能刺穿一页纸,到后来的几十页,上百页,指力突飞猛进,当龚政能够轻松刺穿一本书的时候,停止了练习,对于自己取得的成绩,非常满意。
龚政退出医馆空间后,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便起身穿好衣服开始做饭,饭后龚政继续来到四道街的本草堂坐诊,这是昨天他对李神医的请求,希望能够在此实践三天,李神医对此喜闻乐见,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
一连两天过去,李神医对于龚政的医术水平非常满意,若不是顾忌龚政已有师父,早就将龚政收入门下。
突然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医馆大喊道:“医生……医生在哪里,快来救命啊,有人不行了。”
龚政闻言,走出会诊桌,一把抓住来人胳膊,便出声询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来人喘着粗气点点头,转身跑出医馆,龚政紧随其后,两分钟后,龚政看见路边一辆汽车车头已经撞的凹陷下去,一名七旬老者躺在地上,一堆人围在车祸现场议论纷纷,龚政快步上前,一边经过望诊对病人神、色、形、态、舌象观察,一边抓起病人手腕诊脉。
龚政眉头紧皱,病人的情况非常糟糕,头部和腹部严重出血,胸口肋骨断裂,肺脏和肝脏严重震荡,这时病人胸口起伏越来越小,龚政迅速取出银针刺入中府穴、神阙穴、气海穴、命门穴等十几处重要穴位,几乎在瞬间完成十几处重要穴位的下针,银针刺入穴位后,龚政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不停的提插和捻转银针,随着龚政的一系列动作,老者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变得规律起来。
随着“完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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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声音响起,医院的救护车到来,龚政这才收针起身站在一边,看着随车医护人员将老者抬上车,救护车渐渐远去,龚政不由有些惋惜,不知老者能否撑过这一场劫难,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龚政将老者拉入医馆空间里进行治疗,老者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可这里有太多的人在场,一旦老者突然消失,会引起周围围观群众的猜忌和恐慌,也会增加暴露医馆空间的风险,得不偿失,龚政不能这样做。
李神医看着龚政脸上的惋惜之色,不由出声安慰道:“不用这样,你已经做的很好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作为一名医者,每天都会经历生死,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让生命从我们手中消失,问心无愧就好。”说完拍拍龚政的肩膀,双手背在身后,往医馆走去。
龚政是有苦难言,话虽如此,可自己明明有机会能够救治好老者,却眼睁睁让人将其拉走,还不知他人能否保住老人的性命。
周围围观的群众,爆发出一阵骚动,议论声此起彼伏。
“太神奇了,没想到靠十几根针也能抢救病人,原来华医也能用于急救。”
“这年轻人好厉害,这份本事,恐怕很多华医都做不到吧。”
“真是大开眼界,以后谁再说华医不行,老子大嘴巴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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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政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依旧想着刚才的老者,迈步离开了现场,心不在焉的回到医馆,坐在诊桌前陷入沉思。
李神医见龚政还没有走出来,走上前敲敲会诊桌,惊醒了沉思中的龚政,开口道:“距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是省华医医院,那里有不少专家教授,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依我看,那名老者最好的情况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此生了。”
龚政闻言点点头,在没有医馆空间的帮助下,算是默认了李神医的话,心中却是在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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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约定的三天时间已到,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龚政必须为自己寻找未来的方向。
下午医馆关门后,龚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车回家,而是选择乘坐公交车回去,想再看一看这座城市,恰逢下班时间,公交车上挤得人山人海,即使走在公交专用道上也逃脱不了堵车的命运。
龚政站在人群中,入眼除了脑袋还是脑袋,无奈只能闭目养神,突然龚政感觉到一只手靠近自己裤子口袋,猛然睁开双眼,狠狠盯着旁边的年轻人,年轻人在龚政凌厉的目光逼视下,浑身犹如坠入冰窖,忍不住身体一颤,左手还停留在龚政裤子口袋边缘。
旁边的人看到年轻人的姿势,不由明白过来,大声呼喊道:“有小偷。”
年轻人快速反应过来,连忙收回左手,一双眼睛在龚政身上打量一番,见龚政如此年轻的模样,随即威胁道:“看你麻痹啊,再看弄死你。”
龚政本不想理会这种人,对于这种经常在拥挤人群中小偷小摸的人,除非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否则送到派出所也没有什么作用,只会耽搁自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