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擅长什么兵器?”
七杀:“自家兄弟过招,不用兵器,你呢?”
徐沧明白了,阿裳姑娘连兵器都不会使。
“我也不用!”
他的流星锤重逾八十斤,拿出来怕吓着阿裳姑娘。
七杀也不多劝,他用不用兵器,区别不大。
“请!”
“请!”
七杀跟他过了三招,招式平常,力道普通。
徐沧倒下的时候,心里很迷茫。
这瓦蓝瓦蓝的天空,跟他的心一样,好空旷啊。
围观的将士们笑得前仰后合,指指点点。
他们也理解徐副将,阿裳姑娘如此娇美,谁舍得跟她动真格的?
下一个是李参军,七杀还是给了他三招。
之后是金副将、钱校尉、丁副将、陈副将等等,七杀还让他们用了兵器。
但都是三招。
邵隐松被深深地感动了,阿裳妹妹对他可没这么无情!
再忙也给了他十招的时间。
随着躺倒在地的人越来越多,围观者渐渐笑不出来,直至全场肃静。
......阿裳姑娘,真是姑娘家么?
不像,一点儿也不像!
三招,无论大家武功高低,全都是三招!这代表什么?代表她有碾压的实力!
这么多人被她打败,她的表情却还是那么的淡然,简直看得人心头发麻!
又将一个人丢到地上,七杀环视四周,“还有谁?”
围观群众齐齐后退一步。
七杀的威,就这样立起来了。
邵伯清宣布她是校尉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
众将看她的目光也变了,不像看漂亮姑娘,像看兄弟,还是那种方方面面都比自己强、经常得到长辈表扬的大冤种兄弟。
想正面刚,刚不过。
想下黑手,良心又过不去。
现在他们都无比渴望三大军营竞武那一日快点到来,这么好的兄弟,必须让止戈营、肃合营的同袍们都认识认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