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薄战夜说的前者,有任何情绪,他不希望当着孩子的面展现出来。
听兰溪溪那么笃定承认,他剑眉一拧,看向她,眼神充满质问。
兰溪溪毫无退弱:“难道不是吗?我们冷战三天了,孩子比其她孩子聪明,瞒不住何必瞒?
再说,你让我跟别的男人走,不拦我,我或许迟早就该走的,也该如孩子知道,有个心理准备。”
两孩子一听,当即就哭了:
“呜呜!妈咪不要走!”
“爹地,你为什么要对妈咪说那样无情的话?”
“爹地坏坏!爹地是大猪蹄子,不喜欢爹地了!”
“妈咪走,我也要跟妈咪走!”
薄战夜面对两个孩子的话语,嘴角狠狠一抽。
这女人?恶人先告状?
“宝贝不哭,爹地没说那种话。”他先哄丫丫,随后对小墨说:
“带妹妹回房间,我和你们妈咪谈谈。”
“哦,好。”薄小墨比较懂事,带着丫丫上楼,不忘说一句:
“你们不准吵架,要和好。”
三分钟后,空气安静下来。
薄战夜脸色变得冷凝。
他望着兰溪溪任性的小脸儿,语气严厉:
“我们的事,不该牵扯孩子。你别忘了你还是一个母亲。”
兰溪溪是故意想找机会跟他谈的,但他现在的意思,不是摆明说她不配做母亲?
她顿时委屈又生气:“我不是母亲?难道你是母亲?
丫丫是我生下来,独自抚养长大,小墨虽在你手里,但你从未发现他受伤,被人虐待!是我照顾好小墨,让他恢复说话。
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
你只会生气,冷战,赶自己的女人走,影响孩子幸福的家庭。”
薄战夜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笑了:
“是谁瞒着我四年,不告诉我孩子存在?
我未对丫丫称职,兰娇伤害小墨,难道你没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