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没有说话。
小丑继续道：“不过你说这一个老头你不在意，但是要是整个疗养院的所有老东西呢？都说了是威胁了，我们肯定要拿出足够的诚意，要是一个老头儿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够，三个四个五个也是没有问题的，你要不猜猜，现在有多少人在我手中？”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蓝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叫一整个疗养院的人？”
“哟，我觉得我的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难不成这位小美女还没有听懂吗？”
小丑扯了扯嘴角，“我是说，现在这整个疗养院，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了！你们要是不想让这一整个疗养院的人陪葬，就老老实实地交出那个老太婆，我们还有可能会考虑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
连漪沉沉地说：“但是据我所知，以白虎帮的人数，不足以控制整个疗养院吧？”
“是啊是啊。”
小丑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所以谁说控制整个疗养院的只有我们白虎帮了？身为响尾蛇的人，你可千万不能低估自己的组织啊！”
“白虎帮，响尾蛇……”
褚蓝下唇微微抖动着，喃喃地念叨着这几个字。
她目光在小丑和连漪之间不断游移，只觉得明明对方和连漪说得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是当这些内容合成一句话的时候，她就不明白了。
要是在平常让她听到这些词，她一定会以为对方是中二病发作，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更严重一些。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那些邪恶的黑暗势力？
然后今天被她给遇到了？
“呵，合作吗？”
连漪嗤笑一声，“你们白虎帮什么时候这么能信得过别的组织了？这种事情都能合作，看来不是我对响尾蛇没有信心，而是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不要想着在这里挑拨离间。”
小丑收敛了表情，他现在明明是不笑的，但是因为嘴边那一道伤疤的原因，呈现出来的就是半边脸面无表情，半边脸却是僵硬而诡异的笑容，看上去分外瘆人。
“我不想和你在这里说这么些废话，你说这些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但是你我心知肚明，闻瑭马上就过来了，要是在他赶来之前你还没有交出那个老太婆……我小丑你知道的，会不会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可不能保证。”
“最后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三秒钟之后你要是还没有想好，我就先拿这个老头当当前菜！”
“三！”
“二！”
小丑的眼睛微微眯起，控制着老张头的那个男人也缓缓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老张头瞳孔地震，他只感觉来自喉咙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到最后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敢做，生怕喉结滚动的时候被那锋利的刀锋割断！
“连……连漪丫头……”
“……一！”
“换！”
最后的这个数字，和连漪的声音同时响起。
小丑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满意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放心，虽然你的这种行为背叛了响尾蛇，但是我很欣赏你，白虎帮很欢迎你的加入，好了，现在把门打开，你。”
他把手中的刀尖朝向褚蓝：“把那个老太婆带出来，带我我面前来。”
“连漪，我们真的要……”
褚蓝咽了咽口水，心中被恐惧填满。
“等等。”
连漪打断她的话，看向小丑，沉沉道，“我说换，但是没说用白奶奶来换。”
小丑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臭娘们儿，你耍我？”
控制着老张头的男人眼睛一瞪，作势就要动手。
“我没有耍你，我是说换，但是是用我来换！”
在那个男人动手的瞬间，连漪快速道，“我说，用我来换。”
“你？”
小丑挥了挥手，那个男人手中一松，老张头终于稍微有了一个可以喘气的机会。
小丑怀疑地看着连漪，“你代替那个老太婆？你觉得你配？”
“我当然配。”
连漪说，“不信你现在可以直接去问问闻瑭，你们一定有可以联系到他的方法吧？你现在就可以问问，我敢说我在闻瑭心中的重要性完全能比得上他的姥姥！”
见她说得这么笃定，小丑反倒是有些动摇了，他饶有兴趣地问：“你是闻瑭的什么人？能这么自信地说出来这种话？”
“我是她的女朋友。”
连漪面不改色。
“女朋友？！”
小丑表情奇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说你是闻瑭的女朋友？臭娘们儿，还说不是耍我们？闻瑭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我们怎么不知道？”
连漪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响尾蛇内部的事情，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知道？就像在今天之前，你们也不知道响尾蛇里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吧？所以看来你们的信息系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