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牧家业如何想。
对于牧远来说都无所谓了,既然他清楚林春燕有错,没有及时止损,那么就应该清楚,他们之前关系再不可能维持。
感激是一回事。
但感激之情不可能拿来当一辈子挡箭牌,他已经仁至义尽。
在林春燕死后,不知为何,雨势慢慢减小,阳光也从乌云后出来,逐渐挣脱阴霾,只不过如今的大地,带着疮痍。
房屋被淹没,农作物全毁。
哪怕太阳出来了,也很难露出笑容,但牧远也指挥着几条小船开始出发,对他来说,牧天澄不再发烧,就算是天大的好事。
“解……解放军!!!!”
“啊啊啊,是解放军!!”
“解放军来了,我们有救了,快快快,去看看解放军。”
……
在整个世界,唯有华国百姓说出国家军人来时,是满满的踏实安定感。
一个个热泪盈眶看着他们。
解放军踏上牧家祖庙,看着百姓们热情对他们挥手,也十分骄傲,但更紧迫的是问问死亡情况,牧远作为大队长自然去交涉,就一个人死了,死于感情不顺自杀。
他们人员安全。
就是缺吃少粮,还有房子塌陷。
“我们会想想办法,现在人活着是就是上天保佑,现在水位正在慢慢的降,我们也在安排粮食往这边送。”解放军来了十五个,应该是一支小队伍。
“省内情况怎么样?”
“我们救治基本上都是省内,其他地方我们没有收到消息,但我们市内沦陷了,突如其来的大灾,杀得我们都措手不及,希望其他省份能够救援,我们齐心协力众志成城,肯定会渡过去的,你们人数我登记一下,待会好禀报给上面。”
小队长记下来牧家大队人数。
这其中包含了不少其他大队的人们,等待他们看了看各位情况后,就要准备去下一个大队,看看其他大队是什么情况。
大概不会像牧家大队那样幸运。
“解放军同志,我们可以帮忙!”根正苗红的陈泽英站出来,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道:“我母亲是空军,我自小体魄自认为还不错,也精通水性,现在你们人员也缺乏,我保证不会添乱,一起听从党的指挥,希望能允许我们救灾。”
小队长对她看她腰杆挺直,眼神坚定,首先就对她行了军礼,“你的好意我们清楚,但是万一一个不好,就容易损失生命,很抱歉……”
“很抱歉打断你的话,我愿意签生死状,现在各区人民需要救助,我实在不愿意就待在这。”
陈泽英是真的想做些什么。
作为经济学家养大的孩子,很懂得趋利避害,可她现在离灾难现场那么近,她希望能出自己的一份力。
小队长动容,“行,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完全服从我们命令!”
“收到!”
陈泽英对他行军礼。
努力挣脱阴霾的一束阳光落在她身上,女孩小麦色的脸上展露出灿烂的笑容,自信大方。
“我也要去!”
“我也去……”
“不就是生死状嘛,签!”
……
陆陆续续有人想跟着解放军走,希望有力出力。
牧家大队许多人眼中带泪。
但没有人去阻拦这些人,因为他们清楚,那是应该的。
在大是大非面前。
华国人总是格外的齐心协力。
站出来了足足二百个人,小队长十分骄傲华国有这群铁骨铮铮的子女,“你们来也行,但我们需要船。”
“我们有!!!”
大家大喊出声,把大队自制的三十六艘小船展露人前,这是最近几天因为没有下雨去砍树弄出来的。
牧远带领小队伍去看看什么情况,而每个人一艘船的配置,因为很容易翻船,所以需要备用的,才耽搁了,好在就解放军来了。
小队长和牧远握手:“你领导的好啊!”
“过奖,不过我之前去过深市,南方土地一年种两次,粮食产量比我们高,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愿意拿我们厂里的一半流动资金捐献,希望批准我们去一趟深市购买粮食。”
“这……我带你走一趟吧,找找政委,看看他怎么说。”小队长带着牧远和顾林然走了。
期间牧远问起了镇上牢里情况。
小队长摇摇头,“那边是最先遭殃的,肯定塌陷了,你认识的人在那吗?”
牧远下颌紧绷,薄唇抿成直线,深邃的眼底是浓浓的哀伤。
看他那模样,小队长就安稳道:“节哀。”
牧远稍微平复心情,扯了扯嘴角,没回复什么,牧明来敢死了,他就敢把他尸体找出来暴揍一顿,他自己亲儿子不自己养,还指望他不成!
来到镇上,依然是泥水城。
办公的地方都被转移到了一个佛庙里,因为佛庙,各种庙,就容易很高,而且修缮的很好,牧远说明自己情况,还说和深市几个厂长关系还行,说不定能说服他们捐赠。
牧家大队镇上干部有听说过。
现在的确紧缺粮食,但镇上被淹没,火车没法开,有个领导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