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涟涟气得咬牙切齿。
火场外,顾林然焦急上前,“远哥,你没事吧?
”
“没事,找个酒店,我呆会。”妈的,那药真不是人能扛住的,要不是他已经结婚,他路边随便抓一个女人都能上。
牧远在酒店自我宣泄了一晚。
第二天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顾林然担忧着看着他:“远哥,你还好吧?”
“还好。”
牧远有气无力的回答。
他都快要废了。
妈的。
“你通知吴建国,要么他给我个交代,要么我给他个惊喜。”
吴建国也对着心爱的女儿黑脸,“你真行,之前不是跟我保证能拿下他,现在人家宁愿死,也不愿跟你睡觉,你怎么那么能耐。”
“我又不是鸡,感觉他好看就想睡睡玩,你还指望我搞定要立贞节牌坊的人嘛,老娘又不缺男人,为男人丧命这种事情才不干。”
吴涟涟穿着热辣的吊带裙举起红酒杯,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我警告你,你的事情自己搞定,我试探过那个男人了,美色没用。”
这样的男人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心中有信仰的人就会抗拒外界的诱惑,可很明显,牧远不是属于信仰外物的人。
更不像相信爱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