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地方捧着书在看。
这样的场景。
实在太美好了吧。
他要是老了,要是能再和牧思言唱唱歌,一辈子值了。
颜桧把纸笔信纸给他。
也没有打扰,直接出门去了。
里面的牧晨鸣就动笔把今天的场景描述出来,还和牧思言展望了未来,当然开头内容肯定是道歉。
说完话之后。
他才明白,那句话有多么伤人。
他不仅仅是牧思言的第一个兄弟,牧思言也是他的第一个兄弟。
他家穷,都嫌弃他,就牧思言傻不拉叽还想拉他一把,有时候他甚至还会坏心思的嫉妒牧思言。
凭什么他有那样的哥哥嫂嫂。
为什么他就没有呢。
他也想吃饱饭,睡个好觉,不需要每天睁开双眼就要操心干不完的活,和吃不饱的饭。
可他真的很喜欢牧思言。
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梦想,也在努力的摆脱阴影,他心疼牧思言遭受的校园暴力,牧思言心疼他藏匿在沉默寡言下的无可奈何。
写着写着,牧晨鸣泪流满面,他感觉矫情,他可是受重伤都不哭的男子汉,怎么就能够因为一封信哭了。
他哥哥把他抚养大。
对他来说恩重如山。
跟亲生父亲也没差到哪去。
但在家里,他需要当隐形的人,不然就会让每个人想起身上的压力,因为他们家穷,他们家这话不能说,这事不能干,那样会让人瞧不起。
可在牧思言这。
他能感觉格外的轻松,甚至牧思言对他有股疼爱,仿佛他遭遇过了不好的事情,但出来了,就希望同样不太好的他,能够越来越好。
别人的兄弟热血沸腾。
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是默默疗伤,互相治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