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安沉默了片刻,“我妈妈是不是来过,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如果有的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慕廷彦笑着,摇了摇头,温锦兰是楚安安的母亲,对他而言,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受着,哪怕是她痛骂自己一顿。
“她没说什么,对了,你回去以后,有没有和她发生争吵?”慕廷彦皱了皱眉,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楚安安和母亲产生不愉快。
“没有。”楚安安摇摇头,如实地回答,“她说我的事情,让我自己决定。”
慕廷彦的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本来还在担心,若是温锦兰铁了心阻止楚安安和他接触,甚至以死相逼,那恐怕楚安安也只能照做。
没想到,温锦兰竟然给他留了一丝余地。
难道,他还有希望?
一想到这儿,慕廷彦的目光亮了起来,他甚至一下子忘了自己身上的伤,想要坐起来。
而结果,就是他又疼得表情一阵扭曲,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楚安安赶紧扶着他,把慕廷彦又给按回到床上,“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别胡乱折腾,你难道想你的伤一直都好不了?”
“抱歉,只是在伯母心中,我的形象似乎总算有了点改观,我有些激动。”
慕廷彦老实地趴在床上,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
就算他有信心,和楚安安一直慢慢耗下去,但如果得不到她家人的祝福,这条路恐怕还是会很难,如今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又怎么能不激动。
楚安安顿时对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无语,自己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在想这种事情。
只是,想要说出去的话,在看到慕廷彦脸上的笑容又说不出口,算了,能让他在病痛中苦中作乐,或许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过了一会儿,楚安安才记起正事,她把手中打包好的食物放在床头,“别傻笑了,赶紧吃点东西。”
慕廷彦见状,皱了皱眉,“你回去做饭了?”
楚安安见男人的脸色不对劲,把东西摆好后,挑眉看向他,“难道我做的东西很难吃?为什么你是这样的表情。”
慕廷彦脸色沉了沉,“你肩膀上的伤就算不重,也做不了家务,要是不好好休养,以后落下病根子怎么办?”
楚安安怔了怔,她还以为慕廷彦要说什么,结果,竟然是在担心她的伤势么?
心中一股暖流流过,但楚安安干咳一声,掩饰住外露的情绪,“我又不是个傻子,难道还会明知道自己的伤口会痛,还非要亲手做饭给你吃?这是我去中餐厅买来的。”
闻言,慕廷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随即,他也觉得好笑。
楚安安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傻,或者说,一旦人在意起谁,便会不自觉地将对方当做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忍不住为她的一切操心?
楚安安也没理会慕廷彦,自顾自地先给他盛了一碗汤,“我让他们按照你喜欢的口味做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只是慕廷彦却没有伸手接,反而是眼巴巴的看着楚安安,“我的手抬不起来,一动就疼,没法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