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青牛睁开眼睛,穿上了衣服,想起昨夜,他嘴勾勒出一抹弧度,一脸回味表情,心中暗叹,房中术果然厉害,自己和媳妇折腾到天擦亮,还是一副精神抖擞模样。
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红晕的宋檀儿其实早醒了,她只不过昨天晚上和陈青牛玩的太疯了,比她吃了百年人参还疯,不好意思起来。
陈青牛瞅了一眼宋檀儿,知道她面皮儿薄,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俯身从王依依和石婷的脖子上拔了金针,将其收了起来。
两人醒来之后,见自己在院子里睡了一晚上,均是一脸尴尬之色。
然而,这并不是让她们两人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陈青牛正神情俨然的注视着两人。
石婷看着陈青牛,面露难堪之色,低着头,咕哝道:
“陈师父,那个我,……我不是有意偷看你和师娘的!”
王依依也是开口,“陈哥,是石婷拉着我来看的,我只是瞄了一眼,看到被子在动,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呀!”
陈青牛冲两人一摆手,一脸正色道:
“都走吧,下不为例,若是再犯,你们就可以滚了!”
“陈哥,我们一定注意!”
石婷宛如小鸡吃米一般点头,拉着一脸木讷的王依依从地上起身,离开了。
陈青牛用院子里的铜盆子,给宋檀儿打了一盆水,拿着一块毛巾走进了屋子中,对还赖在床上的她道:
“檀儿,起床了,一日之计在于晨,咱们出去溜达溜达!”
宋檀儿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脸慵懒道:
“我还是不是你媳妇呀,你昨天晚上都快把我折腾散架了,真是过分,……我要休息,我要睡回笼觉!”
“檀儿,起来了,你好歹也是炼己境界的修行者,况且我教你的房中术七十二式,肿么会累,附近有一个郭家的拍卖会,每天都会拍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带你去玩呀!”
宋檀儿抿了抿嘴唇,从被窝里支愣了起来,开始一件件的穿上了衣服,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
之后,两人出了屋子。
陈青牛开车带着宋檀儿到郭家的拍卖会门口停了下来。
一个身穿制服,身材高挑,胸脯鼓鼓囊囊的齐刘海女子拦住了两人,她彬彬有礼道:
“两位请出示一下贵宾卡,要是没有的话,可以跟着我去办两张,一张十万,一共二十万,卡里面的钱可以用作竞拍使用!”
“好,你带我们去吧!”
陈青牛和宋檀儿跟着齐刘海女子办了两张会员卡之后,两人走到郭家的拍卖会中坐了下来。
宋檀儿俯到陈青牛耳边,低声道:
“青牛,纵欲过度,很影响心境的,人要学会控制自己欲望,你懂吗,以后可不能像昨夜那样了!”
陈青牛连连点头,对宋檀儿道:
“媳妇,一切听你的,……我昨晚就是试一试那一张拔步床好用吗,其实我也是一个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人!”
“呸,你个色胚,自己啥德行心里没点数吗!”
宋檀儿没再说这件事,看向了台上。
此时,台上,一个身穿旗袍,身材妙曼,面色白净鹅蛋脸女子正在介绍一件宋朝钧窑天青鸡心罐,这一个罐子已经叫价到了两百多万。
她不太喜欢这个罐子,没竞拍。
陈青牛对宋檀儿道:
“檀儿,宋朝最贵的是汝窑,传说宋徽宗做过一个梦,梦境中他看到雨后晴天呈现出让人心醉的颜色,一觉醒来便让工匠依照此锻造了这种釉色的瓷器。汝瓷有着雨过天晴云**的美丽,若是有汝瓷,咱们果断出手,汝窑这东西,只会升值,不会贬值,而且这种东西拿出来看看,也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宋檀儿笑道:
“汝瓷太过珍贵了,我感觉这拍卖会上能不可能有汝窑!”
台上的钧窑天青鸡心罐被人以二百五十万的价格拍走了,一个模样很是喜庆,长着一双斗鸡眼的男子走到了台上,他示意身穿旗袍的女子下去。
打开了手中的一幅画,展示给台下的观众,朗声道:
“这一幅白虎女,乃时当代画家孙谋都推崇备至的画师陈青牛所画,起拍价一千万,欢迎大家踊跃竞拍!”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纷纷开口。
“卧槽,这个陈青牛是何许人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画画的简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呀,……这鼻子,这眼睛,太灵动了,乍一看,画中人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这个陈青牛不出山则已,一出山即巅峰呀!”
“这一幅白虎女的头发盖住了屁股,而且只是一个背影,不够黄,差评!”
“王老弟,你这么说,就有点鸡蛋里挑骨头的意味了!”
“我觉得这一幅白虎女身材窈窕,肌肤宛如凝脂白玉,三千青丝垂于身后,一个背影,给人无限幻想,朦朦胧胧的,很符合东方人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含蓄美,画的很是不错!”
……
宋檀儿看着台上只着轻纱的白虎女,对陈青牛道:
“青牛,这画是你画的,这画也太下流了吧,这女人身上穿的轻纱,根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