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勋开车进入了王家村之后,下车直奔那一块块长着碧绿大西瓜的梯田。
他刚走到梯田之后,王家沟里起了大雾。
阿勋见到大雾之后,心里有些惶恐。
随即,他见到大雾中有一个巨大的西瓜,这西瓜特别大,跟一个横着的水缸那么大。
“卧槽,这西瓜,好大,周哥要发财了,他要给我找媳妇了!”
阿勋很是激动的大喊一声,然后,快步朝大西瓜跑了过去,准备好好看看这大瓜。
忽然。
阿勋见大西瓜朝他冲了过来,面露诧异之色。
下一刻,他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他清醒了过来,见自己面前不是一个大西瓜,而是一头有着两个獠牙的野猪,顿时心头一惊,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逃跑。
野猪则是对他紧追不舍。
阿勋自然跑不到过野猪,被它用獠牙挑了一下屁股,顿时后面一紧,惨叫一声,整个人面露痛苦之色。
他发了狠,环顾四周,说来也恰巧,真是瞌睡送枕头,手边有一根树枝。
“啊!”
阿勋拿着树枝,大吼一声,朝野猪冲了过去。
这一只野猪被阿勋这一嗓子给吓跑了。
阿勋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长出了一口气,感到屁股后面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呢喃开口:
“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他稍稍愣神愣神之后,开始在王家沟找起出路来。
结果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阴差阳错,走到了一处高大的土堆之上。
阿勋突然感到一阵尿急,解开皮带,就是一阵稀里哗啦。
结果,他这一泼尿下去,蛇缠羊穴周围一明一灭的气直接就散了。
坟头淋水,乃是大忌,更何况是尿。
阿勋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个举动,让深圳的洪家走向了衰亡。
随着大雾的流动,阿勋看见面前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连忙走到了石碑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嘀咕。
“无心之举,多多见谅呀!”
就在这时,一只小野猪跑到了坟头上,冲阿勋哼哼了两声。
“就你这小崽子,也敢吓老子!”
阿勋从墓地旁边捡起了一块石头,朝小猪砸去。
石头没有砸到小猪,将它给吓跑了。
阿勋被野猪伤害过一次,不想在被伤第二次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凭借记忆,走进了村子之中。
他走进一处人家之中,关上了木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勋见到屋内有一把太师椅,想过去坐下休息,但无奈屁股太疼,只得走过去,扶着扶手休息。
一瞬不间,阿勋便陷入了一阵幻觉之中。
他看到了一个土地龟裂,禾苗焦灼,仿佛一把火就能点燃的恐怖情景。
全村人吃一口井里的水,人们都饿疯了,吃树皮草根,凡能吃的绿叶子都吃了。
有的人没得吃,只得吃当地一种白色的观音土。
凡是吃了这种土的人,屙不出来,只得用小棍子去掏。
当然这种情况不算什么。
阿勋见到了一个穿着以前那种粗布衣衫,蓬头垢面,饿的面黄肌瘦,皮包骨的男子抱着一个孩子,走进了一户人家当中。
等他出来之后,怀中孩子的包裹变了。
阿勋见此情景,出了一身冷汗,感叹道:
“易子相食,实在是太惨了!”
紧接着,画面一转,他瞅见了一群小日子进村屠杀,毫无人性,不仅凌辱妇女,而且连襁褓中的小孩子也不放过,刺刀见红,大骂一声畜牲,朝他们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阿勋清醒了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见到外边的雾气散了。
自己身处一个荒村之中,此时落日黄昏,天色快黑了,吓了一跳。
他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休息了一会儿,拿着手中木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老宅,出了王家沟。
阿勋上了奔驰车,感觉有些纳闷,心想自己大白天,怎么会走进荒村之中呢。
他经过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已经没了打听有关陈青牛大西瓜的心思。
忍屁股的伤痛,开车回到了青山水果店。
周建龙看着阿勋,问道:
“阿勋,你是怎么了?”
阿勋面容苦涩道:
“周哥,我跟着陈青牛,你知道吗,我大白天出现了幻觉,走进了一个荒村之中,把野猪看成了大西瓜,被野猪给拱了!”
周建龙面色深沉,思索良久,开口道:
“这么说,这个陈青牛还懂点旁门左道,好,你去医院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好的,周哥!”
阿勋说了一声,转身出了水果店。
周建龙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皮包,出了门。
他走到经常在大街上拾破烂,喜欢问人要烟的傻子身边,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傻子。
傻子连忙将烟叼在嘴里,冲周建龙道:
“火!”
周建龙从兜里掏出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