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陈青牛给王依依画好了画像,对她喊道:
“依依,你来看看吧!”
王依依拿着纸风车,一脸开心表情,朝陈青牛所处的凉亭跑去。
路上,她手中的纸风车不停的转。
陈青牛看着王依依手中的纸风车,不由想到自己捉鱼摸虾,掏鸟蛋,玩泥巴的小时候,心里感叹时光过得好快。
不一会。
王依依跑到凉亭中的陈青牛身边,看着桌子上他画的画,惊叹道:
“陈哥,你画的我天真烂漫,这眉眼,这鼻子,乍一看,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真是太好看了!”
这时,谭文忠走进静苑中,看到在水边看鱼的宋檀儿之后,瞬间被其容貌惊艳到了,他感觉自己翻烂词典,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对方的美。
对陈青牛心生嫉妒,他直接站在原地,看呆了。
宋檀儿察觉到了谭文忠的目光,浅浅一笑,没搭理他。
王依依见谭文忠一脸痴汉表情,想去赶走他,不过被陈青牛用眼神制止了。
陈青牛悄然走到了一脸痴汉模样的谭文忠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气宛如数九寒冬,冷冽道:
“谭老板,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来打扰我和我媳妇檀儿吗,你怎么过来了!”
谭文忠知道宋檀儿宛如这一潭碧水中的莲花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是他,不是谭家能招惹得起的。
他神情失落的收回了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亿的支票,递给陈青牛,恳切道:
“陈神医,家父血癌晚期,脑出血,命悬一线,这是十亿的支票,还请你收好,去救他一命!”
陈青牛瞅了一眼支票,淡然道:
“我在静苑中作一作画,欣赏一下风景,挺好的,不想管你的闲事!”
谭文忠听到这话,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连忙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十亿的支票,递给了陈青牛,急切道:
“陈神医,我再给你加十亿,我父亲的病耽搁不得呀,还请你出手相助!”
陈青牛轻叹一声,呢喃自语:
“富人是有钱,没命花,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呀!”
“人命关天,陈神医慈悲,你一定要救一救我父亲呀!”
谭文忠知道凭借陈青牛的修为和医术,根本不愁没钱花,将两张支票装进了口袋里,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开始不停磕头。
陈青牛见谭文忠磕的脑门子都有些破了,说道:
“谭老板,我见你一片孝心,把两张支票给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走一趟吧!”
“多谢陈神医慈悲,多谢陈神医慈悲……!”
谭文忠从地上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支票,一脸恭敬的双手递给了陈青牛。
陈青牛走到宋檀儿身边,将两张支票递给了她。
然后,他和谭文忠出了静苑,上了门外一辆迈巴赫。
谭文忠长出一口气,感觉心中的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开车带着陈青牛朝他家祖宅驶去。
过了一会。
谭文忠在他家的祖宅中停车,和陈青牛从车上下来,走进了他父亲的屋中。
邓玉川,方谦和,李济和谭文义见到陈青牛之后,均是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他如此年轻。
齐恒走到陈青牛面前,一脸热情道:
“陈兄弟,你来了!”
陈青牛笑道:
“齐老先生,想必又是你把我给泄露出去的吧!”
齐恒有些不好意思,悻悻然道:
“陈兄弟,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中医就应该济世救人,不能见死不救呀!”
陈青牛瞅了病床上面色苍白,闭着眼睛的谭春晖一眼,说道:
“齐老先生,你说这话,那是就不了解我这人的性格了呀!”
齐恒悻悻然一笑,不再说话了。
谭文义想说什么,但看到身为中医圣手的齐恒跟陈青牛称兄道弟,下意识闭上了嘴。
邓玉川上下打量了陈青牛一眼,对齐恒道:
“老齐,中医是一个积累的过程,这小子这么年轻,能行吗!”
方谦和和李济相继出言附和。
“老齐,道家的丹道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这黄口小儿,怎么可能施展的出灵疗呢!”
谭文义见三个中医圣手纷纷开口,也对陈青牛的实力有所怀疑,他拉着谭文忠的胳膊,将其拉到一旁,小声问道:
“二弟,你没找错人吧,这陈青牛这么年轻,我感觉很不靠谱呀!”
谭文忠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恳切道:
“大哥,你看我额头都磕流血了,陈青牛才答应过来,你万万不可小觑此人呀!”
谭文义看着谭文忠磕破的额头,对陈青牛的实力有所信服。
陈青牛看了邓玉川,方谦和,李济一眼,走到谭春晖的病床旁,坐在床上,施展灵疗,释放精神能量。
一时间。
在场所有人感受到了一种温暖,而又强烈,心里欢欣的能量。
邓玉川惊叹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灵疗,是我肤浅了,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