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鱼和韦斌在坟边从白天等到了黄昏,日落西山。
此时,阴沉木棺材中,穿着一身清朝绣着锦鸡的官服,头戴珊瑚顶帽子,脖子上挂着一串红珊瑚珠子的司鉴七窍均是往里吸着白色的阴气。
身材肥胖,身穿黄道袍,头戴紫金冠,脚踩四方鞋,腰挂镇尸铃,背后背着一把铜钱剑的毛子明赶到了南岗的山坡上。
唐小鱼凑到毛子明身边,面露笑意,殷切道:
“毛道长,你一路风尘仆仆赶过来了,真是辛苦了!”
“唐姑娘,能为你解忧,是我的荣幸,不幸苦!”
毛子明看着司鉴坟上冒出的白色寒气,面露凝重之色,觉得这回这活不简单。
韦斌凑到毛子明身边,介绍道:
“毛道长,我和师姐是两人根据形象派的风水术,利用罗盘和望气之术给司家老祖点的这一处金鳞腾跃的阴宅,我们原本以为这是一处极阳之地,没想到极阳极阴,物极必反这一点,这里是阴鳞伏地,十分凶恶的阴地呀!”
毛子明说道:
“韦斌,你和你姐将司家老祖葬进阴地,他的尸体怕是已经发生了尸变,不过有我这茅山派的掌门在,没什么的,你去把棺材挖出来吧!”
韦斌放眼瞅了一下四周,一拍脑门,说道:
“忘了让八个抬棺匠留下来把铁锨了!”
毛子明取下背后的铜钱剑,递给了韦斌,说道:
“用我的铜钱剑挖土吧!”
“好!”
韦斌应了一声,走到坟边,开始用铜钱剑挖司鉴的坟。
……
一番操作下来。
韦斌挖到了司鉴的阴沉木棺材,见棺材上结满白霜。
他感受到阴沉木棺材上传来的寒气,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对唐小鱼说道:
“师姐,这棺材散发出来的寒气也太冷了,你替我一下!”
唐小鱼走到了韦斌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铜钱剑,战战兢兢,内心有些惶恐不安,继续挖棺材。
毛子明看着阴沉木棺材,面露一丝忌惮之色,从怀中掏出了一张蓝符,随时准备将其掷出。
过了一会。
唐小鱼将整口阴沉木棺材挖了出来,身子打哆嗦的拿着铜钱剑走到了毛子明身边,将其递给了他,她搓了搓冻僵的手和脸,长出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毛子明对唐小鱼和韦斌道:
“唐姑娘,你和韦斌退后!”
唐小鱼和韦斌听到毛子明的话之后,均是退到了远处。
毛子明将手中的蓝符朝棺材盖子扔去,念叨。
“布真炁而能化土石,土石为宝;布真炁而能起枯骨,枯骨成人;布真炁而能救万病,万病自痊;布真炁而能辟妖邪,妖邪自灭;布真炁而能动风雷,风雷自震;布真炁而能扶万物,万物自畅;布真炁而能拔幽魂,幽魂自拔。此即无量度人矣!”
刹那间,蓝符在棺材板上轰然炸响,上面的白霜被炸掉一片,不过却是紧紧贴着棺材纹丝不动。
唐小鱼和韦斌见到这一慕之后,均是吞咽了一口唾沫,面露惊慌之色。
毛子明见没炸开棺材板,用铜钱剑割破了手掌,令自己手上的血染满了这把剑。
他持剑走到阴沉木棺材旁,将剑尖伸进棺材板缝中,撬棺材板。
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音,棺材板被缓缓撬开了。
唐小鱼和韦斌均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阴沉木棺材,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毛子明用尽吃奶的力气,一下子撬开了被阴气吸住的棺材板。
下一刻,身上结着一层白霜,长着竹签一般的长指甲,獠牙突出,穿着清朝锦鸡官服,头戴珊瑚顶帽,脖子上挂着一串红珊瑚珠子的司家老祖司鉴从棺材中跳了出来。
唐小鱼和韦斌看到这一幕之后,均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毛子明看着身上布满白霜的司家老祖,面色凝重,心想这尸体在阴地埋了不到一天,就尸变了,这地方十分凶险呀!
之后,手持铜钱剑,和司鉴陷入了交战。
他发现司鉴力大无穷,自己染血的铜钱剑竟然伤不到对方,非常厉害。
司鉴跟毛子明打一段时间之后,发现他不好对付,吃柿子挑软的捏,一跃三丈朝唐小鱼和韦斌蹦了过去。
唐小鱼和韦斌见此情景,均是面露惶恐之色,掉头朝山下跑去。
毛子明取下腰间挂着的镇尸铃,朝司鉴的背影摇晃了起来。
顿时,叮铃铃的声音不断传出。
司鉴听到镇尸铃的声音之后,感到刺耳无比,他头痛欲裂,不由摇晃了一下脑袋,张口发出一声怒吼,转身朝毛子明蹦了过去。
唐小鱼和司鉴听不到了司鉴的脚步声,均是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见对方不追他们了,松了一口气。
“老子要氪金了,我掏出这么多珍藏的雷符咒,就不信搞不定你这一具滋阴尸!”
毛子明从兜里掏出一把蓝符,扔到蹦到了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