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洗浴中心,桃色洗头房,养生会所比较不错,人吗,总是一种容易放纵的动物,无论是衣衫褴褛的下流人,还衣冠楚楚的上流人,都容易沦为欲望的奴隶,我们是钓客,他们只是鱼池里的鱼而已,只要诱饵足够吸引人,他们就会上钩,乖乖的将钱装进我们的口袋里!”
颜庆说道:
“涛子,你果然把人性的弱点把握的死死呀,像你这种有脑子的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呀,……那我就开一些赌场,夜总会,足疗店,就凭咱哥俩这暴利行业,肯定能卷死白家的游乐场,吴家的水城,金家的动物园,让其为咱们徒作嫁衣!”
司涛笑道:
“那是,那是,马无夜草不肥,规矩在制定的同时,往往能给违反规矩的人创造巨大利益!”
“涛子,今天我来你这里玩得很愉快,半个月后的电影票房争夺战咱们一决高下!”
颜庆起身,冲司涛微微一笑,带着他公司的艺人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