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我说了你要帮我。”二驴子犹豫。
他跟小娟的事,肯定是禁忌。
可事到如今,不说也不行了。
“我肯定帮你,要不然就不是我一个人带你来这里……”张麻子点点头。
于是。
二驴子就把自己跟小娟好上了,怎么被陈猛发现,陈猛怎么威胁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混蛋,你连勾引二嫂,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张麻子听的火冒三丈,一脚将二麻子踹翻。
“我跟小娟还没睡过。”二驴子连忙解释。
“没睡也不行,狗蛋什么脾气,你狗日的心里不是没数,等他出来,要是知道你跟小娟勾搭在一起,他肯定杀了你。”张麻子怒道。
“啊,哪,哪怎么办?麻子,你得帮我,我跟小娟真没睡,可是陈猛手里有照片,说出去没人信我。”二驴子结结巴巴道。
张麻子看着吓得脸都变了的二驴子,眼神阴冷到了极点,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二驴子脸上的口红印,狗东西,那天晚上就跟陈猛勾结上了,还拿欠条回来糊弄老子。
该死的东西。
最该死的是陈猛,居然下那么大本钱,把欠条都主动拿出来,给老子下套。
“陈猛有没有说,他准备怎么对付我跟潘长章?”张麻子问。
“他什么都没说,就说要我把你跟潘长章之间的交易,随时汇报给他。”
“没骗我?”
张麻子盯着二驴子。
此刻。
他信,二驴子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陈猛知道了我跟潘长章之间的交易,又如何?
举报?
笑死,整个农机厂上上下下都贪,更何况,老子这也不是贪,是正大光明的买。
要贪也是潘长章,跟我屁关系。
陈猛想干什么?
张麻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陈猛为什么这么做。
这就是认知的局限性,他打死都想不到,农机厂改制,不仅是夏崇山主导的政绩工程,而且还是他看上的一块蛋糕。
从来只有夏崇山从别人嘴里抢蛋糕的份儿,还从来没有人敢从夏崇山嘴里抢食。
而且,陈猛也只是把他,作为引爆这盘棋局的一个点,不惜代价。
“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敢骗你。”二驴子说。
“从现在起,你立刻跟小娟断了。至于咱们跟潘长章之间的交易,继续进行,陈猛那边不管他,即便他知道了又如何,爱咋咋滴,说到底,咱们只是跟农机厂做买卖,贪腐的是潘长章,咱们又不是官儿,怕个屁啊。”张麻子说。
“哪陈猛那边我怎么交代,我要是不回他电话,他手里可有我跟小娟亲嘴的照片,到时候要是被狗蛋知道了,我就完了。”二驴子说。
“你先跟小娟断了,从今以后,保持距离,即便到时候陈猛把照片给狗蛋,你跟小娟啥事没有,到时候,我跟鸡毛子再给你作证,是陈猛故意冤枉你,狗蛋没有证据,最多打你一顿出气。”张麻子说。
“可是照片做不得假啊。”
“急什么,狗蛋出来至少还要两年十个月,早着呢,慢慢想办法解决。”
“行。”二驴子点点头,现在也没有好办法,只能这样了。
“今天这事,你知我知,还有关圣人知道,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也救不了你。”张麻子吩咐道。
“我肯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傻啊。”二驴子说。
“你他妈的不是傻,是精虫上脑了,连小娟都敢勾搭。”
张麻子气不过,又踹了二驴子一脚。
骂骂咧咧。
转身出了大殿。
二驴子一瘸一拐的跟上。
回到医院。
鸡毛子早就等的心焦,“你俩去哪了,找半天找不到,打呼机也不回。”
“找个地方躲清净,王大锤婆娘的事解决了?”张麻子说。
“给了她两万块,稳住了……麻子,我跟你说哈,一是一,二是二,这钱,是我先垫的,到时候得从公账上给我报销。”鸡毛子说。
“老子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
张麻子冷笑。
倒是你狗日的,私底下偷偷的问拉货的司机要钱,一车收两块钱过路费,一天光捞外快就一两百块钱,当老子不知道……
鸡毛子被问的有些尴尬,讪讪一笑,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痛,又不爽的骂起来,“我这一脸的伤,可是为了咱三,你们俩得请我喝酒。”
“多大个事,我请你俩。”
张麻子一挥手。
带着两人走出医院,找了个路边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瓶酒,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
呼机响了。
他去吧台回电话,是小弟打来的,“麻子哥,出事了,电视台的那个庞记者正在石场采访,乡领导也都来了,公安和国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