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握紧了手中没有显露形状的武器,微微眯眼,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把红色的高跟鞋丢在地上,勾起嘴角道:“你们是哪个组织的人?”
一般公司出来不会遇见这种事,因为集体活动都有大佬带队,没有人赛脸。
但是今天显然大佬并不在身边。
胭脂泪想了想说道:“你不都说了吗?小门小户。”
她微微屈身蹬上自己的高跟鞋,并没有再出手的打算。
真要打起来,拾月的小队把不是能把这个家伙锤死。
红双喜面色阴沉,盯着西装男不说话。
他觉得有点别扭,自己的事还要女同事帮忙……
西装男轻轻挑眉:“不敢说?”
他身边的妹子立刻恭维道:“腾哥,他们都知道您是王家的人了,哪还敢再整活儿啊?”
虽然这个王腾确实很跳脸。
但大家还是比较克制的,李观棋和凤凰都没有上去帮腔,兰博基尼冲撞也在那边看小说。
仿佛只要大家各玩各的,对方就翻不起什么风浪。
没由来的,李观棋想起一个笑话。
‘不瞒您说,这家馆子里,除了你,都是我们的人。’
这要是在其他的地方,胭脂早就上去动手了,但今天不是出任务,而且又是公众场合。
她没再多说什么,免得找麻烦。
扭动腰肢不在看王腾,转身坐到了台子前塞币子。
正当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的时候,那个白西装仿佛是故意找茬,又盯上了兰博尼基冲撞。
“胖子你一直瞪我做什么?眼睛有毛病?”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最后一句更像是确定自己胜利者的光环。
一股劲风在币厅内穿行,那看小说的胖子兀的化作一串残影。
噼里啪啦!
最东边的玻璃墙轰然破碎,裂痕犹如蜘蛛网一般蔓延,在裂痕的中间,还有一个大洞,高空的寒风呼啸灌涌进大厅。
白西装已经不见了踪影。
众人只能感觉到,刚刚仿佛是一台火车从面前冲撞而过,将那个白西装直接推去了墙外。
“啊!杀人了!”
“快!”
周围蓦然安静了一瞬,紧随其后的是几声零落的惊呼,而后围观的游人如潮水般退散。
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就是这样,小热闹都喜欢看,大热闹都退的远远的。
刚刚西装身边的那个小妹此刻面色苍白,一边踉跄后退,一边紧紧抓着手机拨号。
胭脂泪微微叹息一声:“游戏是玩不成了。”
前台的对讲机传出支支的电流声,兰博基尼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看小说,甚至抖了抖身上的玻璃渣。
这胖子,是小队里脾气最好的一个人。
众所周知,脾气好的人,脾气一般都不怎么好。
凤凰微微眯眼,像是在自语:“我们只是在追求正义,我们并不是正义。”
众人谁都没去关心王腾怎么样了。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他只是被请了出去。
只是胖子选择的方案有些特别。
长长的街道上,突然有一团碎成蛛网的软玻璃粉碎落地,惊奇一边呼喊。
有人远远的遥望银龙大厦,约莫在十多层的位置,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正荡悠悠的飞掠。
“妈妈妈妈!快看快看!蜘蛛侠!”
妇女面色骇然,蜘蛛个屁,手里抓紧了小孩的胳膊,拉着他远离这片区域。
整个银龙大厦突然之间像是苏醒的巨龙,各个部门有条不紊,安保人员一连串的冲向安全通道,组织游客有组织的离开休闲区。
经理则是抓紧时间给老板打电话,询问是报警还是等老板回来再报警。
短短三分钟,整个币厅只剩下了李观棋和胭脂泪这一波人。
那个打电话的妹子也不见了踪影。
当银龙的老板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没由来的,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同样是冬天,同样是那群疯子,给青州市的一位贵公子打到找不到门牙。
他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通知了青州的特殊部门,传说中的守夜人组织。
此刻,币厅内早已是一片寂静,在众多安保人员的惊骇眼神中,一只犹如女人般的骨节
。分明的苍白手臂锤裂了另一面的玻璃墙,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从哪里又回来了。
只是模样有些狼狈。
一众安保人员见此情形,纷纷后撤。
从十二层掉下去还能爬上来……这还是人吗?
至少,他们是完全没有这种实力的。
如今的安保队长神色大变,他去年还是个门童的时候,大厦顶楼发生了一场极为激烈的争斗。
当时的安保队长就是这么被辞退的。
理由是,没有将危险的火苗掐灭在萌芽时刻。
他脸色阴晴变幻,看看左右同样战战兢兢的同事,脚下一步一步远离了风暴的中心。
咣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整个楼板都传来轻微的震颤。
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