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枪其实就是图个热闹,大家一起喝两嗓子多少有点参与感,最后许多女的也会跟着一起唱。
反正歌词很简单,附和的人只要唱:流耶嘛流连流和荷花一朵连啊海棠花,这两句就可以了。
至于打年枪的人所唱的歌词则比较随意,现编现唱都行,一般都是插科打诨搞笑为主,也可以唱一些祝福的词。
陈大表演的很卖力,一支年枪轮起了风声,身上怕是都被抽青了,也就凭着大家配合着吼声一股子劲头支撑,做什么都不容易。
年枪一段不过三五分钟,很快就结束了,可打年枪的人却会异常辛苦,毕竟又唱又跳的很是消耗体力,最后张华几人也给了一点钱作为表示,加一起差不多千来块钱的样子。
陈大很是感激的拱手鞠躬致谢,“多谢张老板,多谢诸位了!”
张华和康有名都拱手还了礼,张华笑道:“不客气,以前大家一起混饭吃,我们受你照顾颇多,以后有什么难处了,尽管带句话。”
“直接找我也行!”康有名笑道。
戏曲和年枪交叉着,让两方都没那么辛苦,每次节目完了之后都会要一次赏钱,不过随后张华几人就再没有给过了。
第二天中午正酒,摆了五十多桌,有十多桌都是不请自来的客人,可人家来了肯定是需要招待的,张华原本预留好几桌都不够用。
还好是一次本来就坐不完,农村坐酒席一般也是需要轮着吃的,这就给张华预留出了准备时间,材料是足够的,只是蒸菜火候差了一点没那么够味而已。
何凤和蒋福林,还有吴雅君都亲自过来了,张华趁机把康有名介绍给他们认识,特别是吴雅君这边,让她帮忙照顾一下康有名。
康有名各方面都还比较得体,倒是给吴雅君留下了个不错的印象。
张华很忙,亲朋好友一人说一句话打个招呼,张华就已经忙不过来了,所以也没有和吴雅君他们聊工作上的事情,只是约好张华出去的时候会到城里停留一下,到时候再详聊。
套关系拉近乎的,哭穷的,想张华带着出去赚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诉求,张华也都好言应付着,心里则想着这次之后怕是以后就得尽量少回来了。
门当户对这个词并不是开玩笑的,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真的很难玩儿到一起去,识趣的还好,不识趣真的就是一个麻烦了。
第三天早上过后,帮忙的人就会还掉一部份桌子,距离远的亲戚也会在这天早上回家,中午则会再招待帮忙的人一顿,之后一切就会安静下来了。
三天酒席做下来,张华感觉比犁田还要辛苦。
父母也看出了张华的不耐烦,张父想了想,说道:“以后你没事儿怕是得少回来了,以前总听说那些大户人家不近人情的事情,现在等到自己家也变成大户了,才发现有些人情还真的没办法一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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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琴撇了撇嘴,说道:“我都早就说过了,有些人不来往了也罢,你们就是不听,现在知道了吧?”
这次张华家的亲戚基本上全都来了,有哭穷借钱的,也有把主意打到张琴身上的,今年张琴已经十七岁了,翻过年就是十八,这个年纪在农村定亲很正常。
可张琴在读书啊,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
居然会有人以为张华家里能同意张琴现在就定亲。
张母叹了口气,说道:“都是好几辈的亲戚,以前相互帮衬着走过来几十年了,那有不来往的道理?
你们要是不乐意,以后少回家就是了,我们这代人始终都是要一直行走下去的。”
“随你们吧,反正我已经大学在那儿读,就在那儿安家了!”张琴无所谓的说道。
日子清闲下来了,也会显得很无聊,特别是没地方去的陈妈,在张华他们婚礼结束后,就提出要回家去了。
张华都找不到挽留的借口,毕竟天天在家里看电视也是让人很难受的,只好答应第二天送她去机场。
“我也想回去了,你这里一点也不好玩儿!”晚上,陈君也提出了回去的意思。
张华叹了口气,劝说道:“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年后再回去吧,以后怕是更难得回来过年了。”
“可是真的很无聊啊!”陈君唉声叹气的说道。
张华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去打牌吧,打麻将啊!”
“没意思,你们这边就打倒倒胡了,还五毛钱一把,坐在那里都想打瞌睡!”陈君抱怨道。
有钱人的快乐普通人想象不到,普通的快乐其实有钱人也很难感受得到,别打半天牌赢个三五块钱也会感到高兴,可就算让陈君赢个三五万也感觉没什么意思。
张华想了想,说道:“那我带你到处去转转吧,我们这边也有一些景区的,而且再过几天海拔高一点的地方还会下雪,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下雪吧?”
这下陈君倒来了兴致,毕竟对于南方人来说,雪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