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呀?”席青青又问。
“那倒不是,主要问题出在你哥身上,跟你没多大关系。”陈伟国回应。
“其实,其实我之前也感觉到了,”席青青接着道,“所以我才想离开超市。”
说着,席青青抬头看向陈伟国,哀求道:“老陈,求求你,帮我劝劝我嫂子吧。我哥好不容易结了婚,找了一个好嫂子,我不想他们就这么离婚了。”
陈伟国点头答应,心里有话却不好说出口。
以前他总觉得席向东问题很大,可今天看来,席青青多多少少也有些问题。
对于她这个妹妹,席向东总是言听计从百般呵护;而身为妹妹的她,也总是理所应当去过多插手席向东的事情。
要是席向东真正意识到问题所在,或许还能劝劝李柔君;可他要是迫于席青青的压力才想去挽回,那就实在难搞了。
和席青青分开之后,陈伟国便给李柔君打去电话。
知道他是来劝和的,李柔君并没有跟他说太多,大概的意思是冷静一段时间。
陈伟国不知道,李柔君是心意已决,还是真的想冷静一段时间。
带着这个疑问,陈伟国回了一趟家,请教了一下小浩子。
小浩子听了之后,说道:“多大点事,让席向东舅舅在房本上加上姑姑的名字。”
小浩子还猜测,李柔君这次是想看席向东怎么处置卖掉超市后的这笔钱。
如果席向东还是没找她商量,或是只想着他和席青青,那多半是要离婚了。
陈伟国听了之后,便要打电话去提醒席向东,却被小浩子给拦住。
“爸爸,我们只是站在柔君姑姑的角度上考虑这件事情;并没有站在向东姑爹的角度上考虑过,当初若换成是志英叔叔这么对王丽芬,你会觉得是志英叔叔的问题嘛?你不会,反倒还夸赞志英叔叔干得漂亮。而且就算这次你提醒他了,那下次呢?”
“崽啊,你不会想让他们离婚吧?”陈伟国惊道。
“那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只是都闹到了这种地步了,得考虑得更长远些。”
陈伟国没有话说。不过,随后到了车上,他还是忍不住给席向东打了电话,告诉了席向东此事。
然而,在听了他所说,席向东却问了一句:“老陈别,那她嫁给我,就纯粹是冲着我的房子、车子和票子咯?如果真是这样,那也不是不行,我可以在房本上加上她的名字,也可以每个月都给她钱花,但是她以后就别在我面前耍什么性子行么!”
打完电话后,陈伟国就后悔了,自己应该听浩哥的话。
几天之后,席向东告诉陈伟国,已经找到了一个买家。
陈伟国觉得价钱低了,想到李一掷的集团名下也有超市业务,于是便联系了李一掷。
李一掷当天下午便派相关负责人过来考察了解,最终同意加四十万。
陈伟国本来还期盼着,在确定卖出超市之后,席向东会听他和席青青的意见去找李柔君沟通,然而席向东什么也没做。
时间来到了2006年3月。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潮湿阴冷的冬天已经过去;对于少数人来说,时间却仿佛停在了冬天。
陈伟国开始往返于建宁和衡州两地,朝六夕拾便利店终于走出了星宁潭地区;
李一掷刚完成了一笔数亿元的融资,继续他人生的豪赌;
席向东和席青青兄妹俩,在忙着超市转让的最后交接工作;
星城,马付一边带着团队为网站做推广、不断寻找资源和开发客户;一边在为接下来进入华南省市场做准备;
关心颖则每天都在为了便利店省外市场业务、奶茶店加盟业务以及刚在星城上线的吃了吗外卖忙得焦头烂额;
跟他们这群为了更高的目标在努力的人不一样,更多的人则是在为了生活在奔波。
生活的理想,就是理想的生活。
就在这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网络上开始流传一段散户新股神的传说:但凡是被这位超级散户看中的股票,都会开始暴涨;即便是年前一些跌跌不休的股票,也会在他持仓后开始反弹。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这名散户就凭着对各支股票地位和高位的精准预测大赚一笔。然而,自从2月20号全国中小学生开学以后,这名散户就几乎没有任何动作了。
不少网友猜测这散户极有可能是某所封闭式管理高中的老师,大概率还是高三的老师,因为只有高三的老师才会这么忙。
不过,大多数股民和网民对此真实性深表怀疑。
这涉及到隐私和信息安全,除非是股民自己爆料或券商那边泄露客户信息,不过这两种可能性都极低,大概率是炒作,想要骗大家去炒股。
炒作归炒作,但也反映了目前某种情况:股市行情一直在上涨,越来越多的散户进入火热的股市,即将上演的,要么是故事要么就是事故。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