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少说几句吧,后天不就是征兵选拔了?城里征一次兵审核申请什么一堆屁事,咱这地小屁事也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再加上要人要的急,用不了三天新兵就到位了!”另一个大汉举起酒瓶,嚷道,“一来新人,脏活累活就轮不着咱们了!喝酒!”
这几个人的对话完整的传入了顾景深的耳朵,他眸光一闪,端起面前的酒放到唇边,嘴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声音极低:“查查当地驻扎军这两天征兵的要求。”
微型耳机里很快传过来了一句应声,是代良晨。她此时正在饭店提供的宿舍里,宿舍是十人间的上下铺,小且逼仄,同住的除了几个饭店的服务员,还有几个自己租了一张床铺的女工。虽然地方不大,但好在民风淳朴,姑娘们年龄也都差不多,同住的人最大不过三十几岁,很好相处。
代良晨靠在自己的床铺墙上,手里拿着一把大蒲扇来回扇着,听见耳机里顾景深的声音就装作喝水,拿起杯子挡住嘴应了一声,随后歪了歪身子,靠近另一侧正在缝补衣服的女人,张口就是地道的当地语言。
“姐,怎么感觉饭店今天比前几天忙了这么多啊?”
被问到的女人头也没抬,专注地干着手里的针线活,声音是当地女人惯有的细软:“这两天是驻扎军的休息日,他们原本是轮休,每天一部分人休息,最近比较特殊,好多天没休息,这两天一下子出来了不少人。”
“怪不得我见街上的男人也多了起来,各个都是膀大腰圆,有的身上还别着枪。”
“那些也不全是驻扎军。”女人抬眼看了一眼代良晨,只看见她眼里的好奇,继续说道,“前几天说是要征兵,不少出去打工的男人都回来了,都想参加。”
“征兵这么好吗?那我让我哥哥也去。”代良晨像是一下子发现了好事情,又往女人那边靠了靠,“姐,你仔细跟我说说呗,我哥在工厂上班,下了班就知道喝酒,挣得还没喝得多,我爸妈的积蓄都快被他喝完了,要是能让他进军队,肯定能治治他。”
女人一听这话,一下来了兴趣,索性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一脸的感同身受:“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整天离不开抽烟喝酒,不过他身体不好,征不了兵,要不我也想让他去。妹子,我跟你说,驻扎军虽然苦点累点,但起码每个月有固定的补助,还能看住男人不乱跑,你哥要是愿意,你爸妈就偷着乐吧!”
代良晨眼睛一亮:“征兵好过吗?都需要准备点啥?”
女人狐疑的瞥了她一眼:“妹子你是不是本地人啊?咋连这些都不知道?”
“我爸妈身体不好,我哥又不争气,我一直是在城里我舅舅家长大的,最近才回来。”代良晨神色有些悲伤,编起话来流畅的很,“我知道城里征兵很复杂,所以才想着要是我哥去,要不要提前准备点啥。”
女人一听这话,脸色软了下来,看代良晨的眼神也多了些怜爱:“你们一家也是不容易。行,姐跟你好好说说,真能把你哥送去驻扎军,也算是让你们家轻松点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