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烬闻言垂下了黑曜石般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身边眼底含着紧张与惧怕的女人。
她发丝都有些乱了。
傅司烬神情之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帮她整理着发丝,指腹辗转,而后唇角上扬了一下。
“是不是男人,到了新婚夜你不就知道了。”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了女人的双眼之上。
“阿唔!”
“我们……哎哟!是唐二少的人!”
慕初暖的眼睛被男人宽厚的掌覆盖着,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慕初暖可以听到几个男人惨叫的声音。
下一秒,慕初暖觉得自己身上的外套被男人脱了下来。
“你干嘛?”
傅司烬没有说话,将那外套扔在了地上,手指微抬指了指刚刚碰了慕初暖衣服的那个保镖。
“是,傅总。”
傅司烬垂眸看着慕初暖那惊愕的模样,将她暖棕色的发丝捋到了耳后。下一秒,慕初暖感觉到自己身体腾空,她瞳孔放大了几分。
“傅,傅司烬你放我下来!”慕初暖看着男人的侧脸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知道你体力好不愁走路,但是体力这种东西。”男人浓眉上扬了一下。“该省则省。”
“外套忘拿了!很贵的!”慕初暖说着便要挣扎。
“买新的。”傅司烬给了身边特助白炙允一个眼神便大步离开了。
白炙允看着躺在地上咿呀乱叫的几个废物保镖,整理了一下西服的袖扣。
“连着那个慕家小姐打包起来一起扔进唐家婚礼,记得开个直播闹洞房。”白炙允吩咐着几个在场人,“剪辑成品发我邮箱,傅总有用。”
“是,白特助。”保镖应声之后拿过了麻袋。
……
傍晚,慕初暖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她环视一周看着这栋奢华内敛的别墅,回想着今天的一切。
她真的和傅司烬登记结婚了?
慕初暖打开了手机看着银行卡余额。零零零零,都是零。
恋综奖金和直播领证的奖金都在这了,她马上将医院的巨额手术费给补齐了。
不,有了这笔奖金,手术费便不是巨额了……
“这个婚房,喜欢么。”
慕初暖听到耳边的男音被吓了一跳,她连忙移开了身子离的傅司烬远了一些。
男人身上穿着浴袍,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的薄荷味蔓延着,发丝还有水滴。男人的皮肤偏古铜色,浴袍宽松,人鱼线若隐若现,晶莹的水滴从胸肌滑落。
傅司烬看着慕初暖的眼神,下一秒,慕初暖只是觉得喉咙一紧,唇上也湿润润的。
红红的,是血。
从……鼻子里流出来的?
慕初暖瞳孔放大,而后连忙抽出纸巾擦着自己的鼻孔处,脸颊都染上了几分红晕。
她这是看到傅司烬的样子,然后花痴到流鼻血了?!
“对不起对不起!”慕初暖说着背过身子一边擦着一边道歉,她眼底的懊悔层层叠加。
人家也没怎样,你还流鼻血了?!慕初暖你多少是带着些好涩在身上的!
傅司烬看着她的模样眼底带着些玩味,只是倒了杯水放在了慕初暖面前的茶几上。
“暖暖这么馋我身子?”傅司烬笑声带着些许沉魅,“怎么,想直接进入正题?”
“我没有!”慕初暖一直擦着自己的唇,而后捂着眼睛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开始扯谎,“你不知道吗,我这个人身体弱,就是个病秧子。”
“恋综上掰砖那么有劲,到我这就是个病秧子?”傅司烬手掌微抬倒了一杯酒,看着坐的离自己稍微有点远的慕初暖。“馋男人……是病么?”
“我没有!”慕初暖扭头狡辩着,“我说了我体弱所以流鼻血!”
她说完便身体后倾,“不行……这病秧子真是配不上傅先生……”
“是么。”
“哎……命苦,好不容易被傅先生挑上还体弱。”慕初暖说着佯装着擦眼泪的模样,“我实在不忍心耽误傅先生你的前途,找个时间,离婚证领了吧……哎,好伤心。”
傅司烬看着慕初暖的模样轻笑了一声,那是带着知足知味的笑声。男人掌中的玻璃杯放在了茶几之上,与之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声音。
“体弱,是吧?”
“嗯嗯……”慕初暖扶着额头轻声开口,“我一犯起病来,走不动路,吃饭还要人喂,穿衣服都不会。”
“简直是到了自己都嫌弃自己的地步了!”慕初暖说着偷偷瞄了一眼想看傅司烬嫌弃的小表情。
可是男人那端正的五官之上神情之中看不出半点厌恶,反而眼底的趣味又增加了几分。
“好,我养着。”傅司烬看着慕初暖那略带水雾的眼睛浓眉上扬了一下。“你什么样子,我很清楚。”
是啊,这个男人可是傅司烬啊。别说她现在离开慕家了,就算是在身在慕家也配不上这个男人。
傅氏家族在整个W洲都受人敬重,而傅司烬不是傅氏家族家主这么简单。他有个国际集团叫FH,他的身价让人不敢想象。
只是这人过于神秘,外界传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