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个天尊的!”闻远脸色都变了,“这,这猪会说话?!”
“丢雷劳墓,干你咩事?”小红猪又骂了一句。
“哎呀,你这就不对了!”闻远一瞪眼睛,“你会说话是挺厉害的,可你不能骂人吧?!”
“日你个仙人板板!”小红猪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继续开骂,“头毛亲像一普塞!”
“你,你说啥玩意?”闻远都愣住了。
“球迷处眼的!”
“虽然我有点听不懂……”闻远沉默了片刻,“但是我觉得你这是在骂人!”
“你上山山崩,下地地塌,两眼直不冷瞪就和两个鱼泡是的,左半边像人右半边像妖,中间劈开就是妖人,合到一起就是人妖。一张嘴就露两个门牙,和后山兔子塞得,看磨损程度就是啃石头长大的,照照镜子撒泡尿都比你长得英俊……”这红猪张开嘴就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骂了个没完没了。
闻远都惊了,这猪会讲话也就算了,还特么会骂人,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猪好像只会骂人!
“这特么都是什么猪啊?!”闻远哭笑不得,“骂起街来一套一套的,比那位王大妈都要厉害,竟然还会那么多种方言!别骂了行不行?我服了,服了还不行吗?你在这继续,我走。”
说完转身就要开溜,谁知道闻远一转身,这猪竟然也跟着走,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不过这次倒不再骂人了,哼哼唧唧的跟在闻远身后,就和普通的猪一样,除了浑身通红。
闻远感觉到这猪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越走越快,他越走越快,那猪也跟着越走越快,一直出了树林这猪海跟在闻远身后。
闻远一脸无奈的回过头来,对着这猪拱了拱手,“这位兄弟,贫道拜托你不要跟着我了行吗?我那边已经有了一个整天站在门口堵着门骂街的了,再把你带回去,你们两个一起骂,我,我……”
说到这里,闻远突然眼睛一亮,摸着下巴打量着面前的那只红猪,“你是不是很会骂街?”
“日你个仙人板板!”
“唔,好像有点意思啊!”闻远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伸手把这猪抱了起来。
“仔细想想看,养只猪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关键时刻还能当个储备粮。”闻远低声看着这猪嘟囔道。
“丢雷劳墓!”
“既然要养了,总要起个名字啊!”闻远笑眯眯的说道:“红色的,要不,叫红码?”
说完闻远自己都摇头,“不行不行!这名字不吉利,叫这个名字哪都去不了。还是叫绿码吧!”
“头毛亲像一普塞!”
闻远翻了翻眼睛,干脆就不理这猪了,把绿码往地上一放,迈步向着道观方向走去。绿码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就和一只小狗一样。
晚上闻远做好了饭,就给绿码盛了一点,绿码也不客气,埋头全吃下去了,一点都没剩。吃饱喝足就找个暖和地方一躺,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能吃能睡!没心没肺!”闻远看着它这德行嘟囔了一句。
“丢雷劳墓!”
“这特么都能听到?!”闻远顿时惊了,“不是睡着了吗?”
再看绿码,脸眼睛都没睁开,睡的都打呼噜了,时不时地蹦出来一句,“日你先人板板!丢雷劳墓!”之类的话。
“一只猪,睡觉说梦话还骂人!”闻远哭笑不得,“我这要是回去和我的那些朋友说,和谁说谁都不会相信!算了,这地方本来就稀奇古怪的。”
闻远也是真累了,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闻远正睡的迷迷糊糊呢,就听到王大妈在外面扯着嗓子开始骂街,准时的吓人。
王大妈的嗓子很有穿透性,明明是在门外骂的,能一直传到后面,关着门都能让闻远听的清清楚楚的。以前的小道士对此毫无办法,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能忍着,受着窝囊气。不过这次不一样了,闻远听到外面准时开骂,这货从床上翻下来,伸手一把抓起在床边呼呼大睡的绿码,提着就往外走。
“丢雷劳墓!日你先人板板!”绿码四蹄乱蹬,张嘴骂个不停。
闻远也不管他,提着绿码直接来到了道观门口,接着把这货往门口一放。道观的大门是关着的,虽然破破烂烂的,不过好歹还能遮挡视线,外面的王大妈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这绿码听到外面王大妈的破口大骂,顿时受了刺激,张嘴就冲外面吼了一嗓子,“干你X的!”嗓音洪亮,穿透性极强!
外面的王大妈顿时就愣住了,她在这里破口大骂好长时间了,里面的两个道士拿她毫无办法,老道士稀里糊涂的挂掉之后,剩下那个小的更是一无是处,只能任由这王大妈欺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对骂的!
不过这王大妈也就愣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就轻蔑的笑了,自己在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骂街能手,多少人试图和她对骂,就没有成功的!这造成了王大妈目空一切的态度,以及孤独求败的高傲。今天怎么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竟然敢和自己对着骂!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这王大妈顷刻间杀气肆意,深吸了一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