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走进张品的病房,看到王芳正在抹眼泪。
“婶子,你看张叔的脸上有些脏呢,可能是晕倒的时候在地上蹭脏的。去打点热水过来给张叔擦擦脸和手吧。”
故意支开王芳。
王芳点点头,“我这就去,清清麻烦你在这看着他。”
“好。”
楚清目送王芳出门后,趁着这会病房里没其他人,快速拿出恕铜杯,放进张品的上衣口袋,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刚做好这些,张品忽然醒过来。
看到楚清。
“清清,宁萍的徒弟出现了。她给我下了诅咒,幸好你把恕铜杯放到我身边,不然我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楚清诧异,“张叔刚才你昏迷着,竟然知道是我把恕铜杯给你的?”
“我虽然昏迷,但脑子清醒,只是无法睁开眼睛开口说话而已。”
“宁萍的徒弟是谁?”
“我没能看清他的脸。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说诅咒我一辈子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他没说为什么诅咒你?”
“没说。我想问为什么,但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张叔,你能锁定一个范围吗?你昏迷前是不是有一群学生正好在给你拜年?会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极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因为我能感觉到当时他离我非常近。”
“给你拜年的人中都有谁?”
“有李枫、汤琴、牛鑫、姜维,对了,还有浅浅。”
“有浅浅?刚才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她,难道会是她?”
“清清,现在我无法确定,等我身体恢复了,亲自查验,才能看出是谁。你也不能因为浅浅这段时间的变化断定就是她。或许浅浅是因为青春叛逆期才导致现在的状态。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嗯,我明白,张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你婶子过来了,我们过会儿再说。”
话音刚落,王芳端着一盆热水走进病房。
看到张品已经醒过来,赶忙把那盆热水放在地上,上前握住张品的手。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张品轻声安慰,“芳,以后我若是再出现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你千万不要着急,也不用把我送医院,只需要让我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就可以了。别忘了几年前我也有过昏迷不醒的情况,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王芳边流眼泪边说道,“冯院长,张医生和清清都为你做了检查,说你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就在想,会不会跟几年前你的脑伤有关,只要你没事就好。”
张品脸上挂着略带疲惫的微笑。
“我没事了,放心吧。咱们回家。”
“先不要着急回家,我去把冯院长喊过来,他允许你出院了,我们再回家。”
“好,听你的。”
张品目送王芳出门后,快速跟楚清说道,“清清,我需要借用恕铜杯一段时间,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我再去查到底是谁害我。”
楚清低声回应,“张叔,这恕铜杯我送给你了,希望你能坚持初心,异能早日恢复。”
张品一脸感动,“清清,恐怕你还不知道这个杯子的价值吧?就这么轻易送给我了,不怕自己损失惨重吗?”
“我知道这个杯子的价值,但它跟我无缘跟你有缘,在你有危险的时候,这个杯子它变红了,你俩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的关联。你拿着它慢慢研究吧,说送给你就送给你。”
“清清,我欠你一个非常大的人情,大到将来我可以用命抵。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
“好。”
说话间,王芳带着冯院长走进来。
楚清和张品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冯院长为张品把脉,楚清找理由说家里有事,告辞离开。
楚清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楚浅。
“浅浅,今天你去给张叔拜年了?”
楚浅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是的,我去了,当时还有几个大哥哥大姐姐在张叔家。”
“张叔晕倒的时候你也在吧。”
楚浅一脸懵,“张叔晕倒了吗?我不知道啊,我提前走了。当时我不认识那几个大哥哥大姐姐,坐在那里挺无聊的,所以就先走了。”
楚清叹一口气,“怪不得我去张叔家的时候没看到你。”
楚浅一脸关切,“张叔现在怎么样了?”
楚清回应,“已经醒了,没什么大问题。”
楚浅面色如常,“没什么大问题就好。姐,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若是没有,我就要出去找我同学玩去了。”
“没事了,你去吧。”
楚清目送楚浅出门后,回自己卧房,插门,进空间。
“空间,张品说的那些话,你应该听到了吧?有什么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