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毁了那张照片,翻洗的也不能放过!毁了那么多米廷年轻时的照片,竟然有漏网之鱼!你们真是一群饭桶!”
“是!老板,咱们的人说,蔡踪喝醉了,拿着那张照片谁也不肯给,连沈斓曦要照片,都不肯给。他去照相馆时是一个人去的……”
“派一个催眠专家过去,抹掉蔡踪和冯阳关于那张照片的记忆,只保留冯阳的鼻梁骨与米廷年轻时很像这一点即可!至于照相馆的工作人员,必须全部抹掉照片的记忆!”
“老板,手下不明白为什么不全部抹掉蔡踪和冯阳有关照片的记忆?”
“笨蛋!鼻梁骨像不像这一点,对我来说没什么威胁!而且我没猜错的话,陶奕辰他们已经知道鼻梁骨的事。”
“明白了!除了鼻梁骨以外的长相都容易令人联想到您。可是蔡踪和冯阳都没联想到您。”
“现在没联想到并不代表以后联想不到!这次庆幸蔡踪喝了点酒,不肯给别人看照片,不然被陶奕辰和沈斓曦他们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真是庆幸!”
“记住了,行动时离大力家的院落远一点!大力和沈斓曦可不是吃素的!还有那个楚清,估计也不是一般人!都防着点!”
“是!”
手下人立马去安排,催眠专家当天到达阳县。
正是有了这份提醒,催眠专家选择离大力家很远的地方行事。
冯阳和蔡踪脑海里关于米廷年轻时的长相被抹掉,只记得鼻梁骨跟冯阳很像。
陶奕辰到达y国后,打电话给冯阳,“冯阳,估计这会蔡踪的酒醒了。你去问他要米廷年轻时的照片,不管是原版还是翻洗的,务必留好。”
冯阳的头昏昏沉沉,酒刚醒,“好的,我马上去。”
此刻,楚清的头有些疼,觉得可能是空间提醒她进空间。
于是,进空间。
空间的声音传来,“清清,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楚清诧异,“什么事?很重要吗?”
空间略带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中午的时候,有人监视蔡踪的院子,我没感知到那人对你和家里人的敌意,再后来,我只顾着联系换雪花的人,便忘了告诉你。”
楚清安慰道,“不要自责,你仔细想一想,监视蔡踪的人有什么特点?感知到他的心理活动了吗?”
“是个女人,右嘴角有一颗绿豆粒大的黑痣,长得不太高,一米五八左右,没能感知到太多的心理活动,只感知到她想尽快打电话给一个人,拿消息换钱。电话号码是……”
楚清快速记下电话号码,出空间。
找到大力,说了那个电话号码,并且告知他,有一个右嘴角长黑痣的女人在暗中监视蔡踪的院子。
大力马上打电话给冯阳。
没人接听。
大力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出门。
打算去找相关部门帮着查一下那个电话号码和那个女人。
走到半路上,听到有人大喊,“有人死了!有人死了!”
大力走过去一看,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已经没气。
仔细一看,那个女人右嘴角长一颗黑痣。
心中暗道,这女人死得真不是时候!
这时,办案人员赶到。
不需要大力帮忙。
大力便去了相关部门,说了那个电话号码。
很快,查到那个电话号码是东省的一部公用电话。
线索中断。
此刻,冯阳已经到达蔡踪家。
“蔡踪,米爷爷年轻时的那张照片翻洗了吗?”
蔡踪一脸歉疚,“对不住啊!我去翻洗照片了,回到家时,有些倒醉,一不小心把照片掉到炉灶上了,等我意识到时,照片已经烧得只剩下灰了。”
冯阳有些气愤,“原版和翻洗的都烧了?”
“是的。当时原版和翻洗的照片都在一块,不知怎么着就烧了……”
冯阳听到这话,双手使劲搓脸,很快镇定下来,“现在咱俩马上凭着记忆把米爷爷年轻时的照片画出来。”
蔡踪点头应是。
拿来纸笔。
他和冯阳每人一张纸,快速画起来。
半小时后,当他俩拿起各自画的肖像对比时,欲哭无泪。
除了鼻梁骨像之外,其余的长相没有一处一样。
冯阳拿着两张纸朝门外走去。
蔡踪朝他的背影喊道,“对不住啊!我手里还有米爷爷年老的照片,你要不要?我多给你几张?”
冯阳停下脚步,转身朝蔡踪说道,“米爷爷年老的照片和年轻时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整容了一样,要来没用。”
蔡踪被说得哑口无言。
冯阳离开。
此刻,陶奕辰已经到达他妈妈出家的道观,道观坐落在高山上。
一个尼姑拦住他,“施主,我们道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