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笑着摆摆手，“只能跟小金勉强交流，换成别的鱼，我就不懂了。”
陶奕辰夸赞道，“这样也很不错。”
晚上十一点多，陶奕辰带着楚清出门。
从院门外面上锁。
已经提前跟大力打过招呼，让大力安心休息，听到动静不用出来。
陶奕辰开车载着楚清朝田升的住处而去。
在田升家附近比较隐蔽的地方停车。
陶奕辰看向楚清，“我先下车。”
知道楚清感知人或物时需要单独呆着。
楚清点点头，毕竟进空间需要没人的地方。
陶奕辰下车，关好车门，离开汽车一段距离。
车内漆黑。
楚清进入空间。
“空间，有没有感知到田升的心里活动？”
空间回应，“感知到了，他现在很痛苦，头很疼。”
“继续说。”
“没有了。只感知到这些。清清，小金说能帮你，不如先带它出空间？说不准有它的帮忙，再加上我，就能发现田升的秘密。”
“好。”
楚清话音刚落，锦鲤跳到她的手心。
楚清带锦鲤出空间，打开车门。
锦鲤变成恢复成金鱼的样子，跳出去，不等楚清反应过来，已经跳进田升家。
陶奕辰的目力惊人，自然看到这场景。
回到车里，低声说道，“清清，那条鱼去干吗了？帮我们打探消息？”
楚清点点头，“是的。它说可以帮到我们，要不你跟去看看吧，我在车里等你们。”
“好。”
陶奕辰再次下车，关门。
检查一遍车门，才放心地离开。
当陶奕辰悄悄潜入田升家时，看到令他惊讶的一幕。
田升正双手抱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没看到小金的踪影。
耐心等了一会，田升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上，嘴里嘀咕着，“该死的田升，每次都害我头疼！”
之后起身照镜子，看自己的脸，继续嘀咕，“我好好的一张脸被你给整成这样，真特么晦气！早晚有一天，把你赶出我脑子，到时候我再整容回自己的样子！来阳县图什么？就为了找你爷爷？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好不好？我命令你尽快给我离开阳县，不然咱俩共用一个大脑的事，早晚被陶奕辰得知。我可告诉你，陶奕辰可不是等闲之辈。一旦被他发现咱俩的秘密，绝对会抓我们回秘密基地做研究。我可不想去那里！你不能耽误我的事！不然我就继续催眠你，让你以为自己喜欢姚欣，到时候你心爱的女人得知你娶了姚欣之后，会不会想不开？”
紧接着田升换了一种声音说道，“林升，你特么天天说相同的话，烦不烦人？自从我跟你共用大脑后，你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骂我，第二句话就是嫌弃我把你整容成我的样子。以后你能不能换几句话？对了，你对我的催眠越来越没用了，只要到了晚上，你对我的催眠就会失效，我会记起我心爱的女人不是姚欣！我为什么跟你共用一个大脑，你心里很清楚！这是你欠我的！若不是你，我的肉身能被毁了吗？今天我给你透几句口风，等我找到我爷爷，他会有办法帮我找一个合适的宿主，到时候你就解脱了。”
“我祝你早日找到你爷爷！下周你跟学校请假三天，我要去东省办事。”
“办什么事？”
“这是我的隐私！凭什么告诉你？”
“林升，若不是我现在情况不太稳定，不然你做得所有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是我的眼睛好不好？你这个小偷！今晚你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啊！以往我说什么，你都是听着，从来不能发出声音反驳我的，今天怎么能跟我吵嘴了？是不是你魂魄的能力又增强了？”
“用不着你管！”
此刻，楚清已经在空间里，从空间那里得知了田升说过的这些话。
也明白，这是小金的功劳，若是没有小金，田升的魂魄没有能力跟林升吵嘴。
楚清出空间，没一会，小金回到汽车里，跳到楚清手里，看上去有些虚脱的样子。
楚清赶忙带它进空间，放进鱼缸里。
小金睡过去。
空间的声音传来，“清清，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天不能完全读到田升的心理活动了，原来他是一缕魂魄。这次多亏有小金帮忙，小金身上有好多闪光点，只是还没被我们发现。或许帮它摆脱它妹妹的限制，对你我它来说，都好！”
“我会跟亦辰哥商量这件事。让小金好好休息吧。”
楚清出空间。
坐在车里等了一会，陶奕辰回到车里。
陶奕辰面色平静，“清清，我发现田升的秘密了。”
楚清微微一笑，“我也感知到了。亦辰哥，是小金帮了我们，它运用自身的能力帮助田升的魂魄跟林升吵嘴，不然咱们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它这会累得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