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女人吃完馒头之后,张春花嘿嘿一笑,“跟我回家吧,给你换身干净衣服。”
傻女人连连摇头,眼睛中带着惊恐,“不去!不去!”
张春花收起笑容,恐吓道,“是不是不想吃白面馒头了?不怕再被野狗追了?”
被她这么一吓唬,傻女人立马拽住她的衣服,“我跟你走。”
张春花满意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张春花帮傻女人洗了澡,换了新衣服。
出去借了一辆女式自行车,又从卧房里拿出一包东西和一个手电筒,载着傻女人朝县城驶去。
虽说张春花是老婆子一个,但长得人高马壮的,蹬着自行车载着人,毫不费力。
倒是傻女人因为害怕而时不时尖叫几声。
张春花边蹬自行车边吼道,“给我闭嘴!再尖叫的话,小心没馒头吃!”
傻女人满脸委屈,不敢再吭声。
目的地是楚平的店铺。
在去的路上,张春花教傻女人一些事情,还叮嘱她,只要她照办,天天给她白面馒头吃。
傻女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有馒头吃就是好的。
张春花说什么她听什么,哪怕张春花往她衣服上撒了好些粉末,她也没说什么。
楚平在丈母娘家吃完饭后,独自回到火车站的自家院落。
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媳妇还是不肯回来住。
晚上九点,楚平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做生意要用的食材,锁好厨房的门,打算回卧房睡觉。
敲门声响起。
楚平朝院门方向喊道,“谁啊?”
没有人回应。
楚平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回卧房,敲门声再次响起。
“来了!”
他径直走到院门口,打开门闩。
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站在门外。
并不知道,这女人是个傻子,也不知道,张春花就躲在不远处的胡同里。
楚平皱着眉头说道,“你找谁?”
傻女人回答,“找李来花。”
“你找我媳妇?她没住这边,在她娘家住呢,明天一早过来,今天这么晚了,你先回家,明天早上再过来找她吧。”
说话间,闻到一股香味,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
看着眼前的女人,越看越像李来花。
“来花,你回来了?”
紧接着,后脑勺一疼,晕过去。
没一会,大力院落的电话铃声响起。
大力接听。
电话里传来陶奕辰的声音,“家里人还没休息吧?”
大力听出陶奕辰的声音,“亦辰,你回来了?只有我还没休息。”
“冲好一壶菊花茶,在堂屋等着,二十分钟后到你那。”
“好。”
大力挂断电话,心里犯嘀咕,奕辰很少喝菊花茶,今晚这是怎么了?上火了?
二十分钟后,陶奕辰的汽车停在院门外。
大力出去迎接他。
“亦辰,真够准时的。”
陶奕辰下车,指了指后排座位,“帮忙把车上的人抬到房里去,喊醒他,给他喝一壶菊花茶,再去把你姐喊起来,让他俩住一屋。”
大力打开后车门,看到昏睡的楚平,闻到他身上有些不太正常的香味,“他这是怎么了?被人给下药了?”
“没错。若不是被我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谁干的?”
“张春花和一个女人。”
“她俩呢?”
“张春花见事情不妙,骑车逃了,至于那个女人,神志不清,张品已带回单位。”
大力没再继续问下去,扛起楚平穿过院门,把他安置在一间空房间,之后喊醒他,让他喝了一壶菊花茶。
楚平的眼神有些迷离,“我这是在哪里?来花呢?”
大力没好气地说一句,“等着,我去给喊!”
还有一句没说,若不是被奕辰救下,你楚平下半辈子就完了。
没一会,李来花过来陪楚平。
大力和陶奕辰坐在堂屋说话。
“奕辰,张春花到底想干嘛?怎么随便找个女人给她儿子下药?难道为了破坏我姐和姐夫的感情?也为了让清清对我姐夫彻底失望?这样一来,我姐夫众叛亲离,就会回到楚家,然后她让我姐夫给她养老,真是太恶毒了!”
“你分析地没错。对了,那个傻女人和你姐夫长得有点像。”
“什么意思?”大力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个傻女人多大?”
陶奕辰回应,“三十岁左右。”
大力长舒一口气,“三十岁左右的话,一定不会是我姐夫的闺女……”
“但有可能是你姐夫的姐姐或妹妹。”
“不会吧?张春花不是只有两个儿子吗?”
“张春花重男轻女,生得闺女全都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