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不介意用新一段感情抹平上一段,但她没想过原野居然刚成年,还考上了周岩读研的学校。
她对此接受无能。
抓住原野作乱的手,她把人赶去了次卧。
把干净的枕头被子塞给他后,祁月就反锁了房门,重新检讨起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
没心虚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被敲响的是卧室房门。
隔着一道门,她装作困倦地说:“我要睡觉了,晚安。”
原野不满地说:“开门。”
敲门声不间断的响起,她无奈之下,只能拉开门。
他没穿上衣,直接杵在门口。
看到自己留下的抓痕,她压着声音说:“你把衣服穿好。”
原野冷声说:“次卧没浴室,我想洗澡。”
祁月尴尬的让出路,目送他走进浴室后,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惴惴不安的坐回床上。
水声不间断的响了许久,原野再出来时,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那条浴巾是她的。
祁月再次红了脸。
原野走到她身前:“不是说困了吗,这是特意在等我?”
她摇摇头,躺进被里:“你也早点睡吧。”
原野掀开被子,直接压了上去:“为什么躲我?”
冰凉的体温让祁月打了个激灵,她想要后退,却被原野死死按到了床上。
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如实说:“我们不太合适。”
原野头回被人甩,不免心生恼怒:“给我个理由。”
“你现在还很年轻。”她盯着原野已经青筋毕露的手臂,声音越发小,“我今年二十五了。”
原野意味不明的打量几眼:“看不出来。”
还没等祁月高兴,他接着说:“二十五了还被狗男女耍的团团转,真稀奇。”
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恼怒的推起他的胸膛:“你滚回去睡觉!明早就离开我家。”
原野没应声,俯身封住她的嘴,肆意挑弄了起来。
……
清晨,祁月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看着备注【周姨】的号码,接通后,哑着嗓子询问:“怎么了?”
周姨声音急切:“月月,你和小岩闹矛盾了吗?我让他带你回家吃顿饭,他就生气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原野的胳膊缠上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脖颈,祁月示意他别出声后,才说:“我们已经分手了,阿姨,大概是有缘无分,我做不成你的儿媳妇。”
她厌恶周岩,但周姨对她很好,她不愿搞连坐,所以好声好气地说了这番话。
周姨震惊地询问:“啊?那还真是可惜,你们为什么分手啊?小岩一直很满意你的。”
“一点破事。”她想着那条语音,狐疑地询问,“阿姨,周岩的病去医院检查过吗?最近是不是治好了啊。”
“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心理上……”她抽噎几声,“都怪我当年没看住那个畜生,才会发生那种事。”
往常她总会宽慰周阿姨,但想着周岩做出的恶心事,她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寻了个借口,就挂断了电话。
原野看她把手机扔到一旁,再次把她搂进怀里:“周岩有病?”
想到自己曾开玩笑说的话,他询问:“他不会真的不行吧?”
不对啊,要是真不行,怎么可能跑去别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