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老国王最后一面,说不定会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翟妘不想他难过,往后都活在自责里。
“琉月……”翟妘本想说些伤人的话,但是想想,若是回去后,老国王出现什么意外,他便是雪上加霜,翟妘只好给他一丝希望,让他能好好的。
翟妘笑了,答应琉月:“等这里瘟疫结束,我能出去了,我就去找你。”
封辰月此刻看着琉月和翟妘依依不舍的样子,心里虽然万般痛恨,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要此刻能将琉月带回去,顺着翟妘说两句话又如何。
封辰月一副接受翟妘,姐妹情深的样子跟琉月说:“姐姐一向都很讲信用,她说了会去找你就一定会去。”
封辰月虽然不喜欢翟妘,但是这句话是说对了,翟妘答应的事,翟妘就一定会做到。
琉月也明白这一点,他虽然万般不舍,但是他如果不回去见自己的父皇,他将自责一辈子。
琉月拽着翟妘的手,一把将翟妘拽过抱在怀里,在翟妘还未反应及时,覆脸而下,一片温暖的唇落在翟妘唇上。
琉月亲得小心翼翼,既温柔又深情,翟妘抬起想反抗的手缓缓放下,任由琉月在她唇上吸允。
封辰月没想到琉月会突然亲翟妘,拳头死死的捏了起来,她告诉自己要忍,只要把琉月单独带回去,她以后有无数种办法,让琉月永远见不到翟妘。
许久之后,琉月意犹未尽的放开翟妘,眼下的情况是糟糕了点,但翟妘的唇是甜的,吻是甜的,琉月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用手轻轻摩擦翟妘的脸颊。
一想到离别,琉月又不得不是一副舍不得的表情,但既然翟妘答应去找他,琉月也就放心,他只想赶快回去把事情处理好,然后回来接翟妘。
琉月万般不舍,将翟妘抱入怀中,轻轻的蹭着翟妘的肩,用缠绵温柔的声音说:“等我。”
封辰月再也忍受不住她们鹣鲽情深的样子,摇咬了咬唇,提醒琉月:“月,该走了。”
琉月不舍的松开翟妘,封辰月只想快点分开他们,拉着琉月就往外走。
门口,站着带着一副银色面具的人,就连封辰月也十分诧异,她刚刚只顾看着翟妘和琉月,抑制住满眼怒火,竟没注意站在门口的大师兄。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封辰月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她惊讶万分:“大师兄!你何时来的?”
翟妘听到大师兄三个字,浑身一颤,心里咯噔一下,转过身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师兄,他看着翟妘的眼神鸷人冰冷。
封辰月故意装作无辜的害怕的样子,一边往琉月身边蹭了蹭,一边说:“大师兄,你别误会,琉月不是故意要亲你妻子的,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封辰月已经说不出来了,她不想让大师兄觉得是琉月主动的,但又怕大师兄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她只是想好心提醒下。
封辰月故意把妻子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再怎么说翟妘跟大师兄是成过亲拜过堂的,这样明目张胆跟别人的男人亲吻,就是在给他带绿帽子。
说不定,封辰月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她继续委屈道:“月和姐姐朝夕相伴了那么多日,做了些逾矩的事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男女之欢愉,尝过过就会牵肠,琉月未经人事难免失去控制,等回去以后,我会管好月不见姐姐的。”
琉月未经人事,尝过男女之欢的说的是翟妘无疑。
琉月没想到封辰月会无辜兮兮的说出这么龌龊的话,直接甩开封辰月,走到翟妘身边,翟妘知道封辰月是针对自己,只是这样的话,有人已经说过,而且比她更伤人。
从她嘴里面说出来,翟妘一点也不意外。
琉月本想解释,但看到翟妘没生气,也不在乎的模样,又看到一旁的大师兄,直接笑了起来,内心十分愿意承认这件事,“是我主动的,我本来就要娶翟妘的,翟妘本来不愿意。”
封辰月听到这话,脸色随即变得十分难看,忍了又忍,掌心都被掐出了手指印,红唇都要被咬破了,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大师兄把视线从翟妘身上挪开,看着封辰月,眼中情绪万千,冷冷问封辰月:“你还要跟他走吗?”
封辰月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师兄,微微松开的红唇上被咬出了几个牙印。
自打琉月来到凤璃国,第一次在御花园看到他的时候,琉月就喜欢上他了,即便那时战乱已经平复,哥哥依然远在边疆,没有母亲依靠的他无法获得回朝的机会,在边疆平定流寇盗匪。
她唯一的朋友就是琉月。
他是质子,在深宫处处受欺负,琉月吃的不好,她送吃的,穿得不好,她送穿的,别人欺负他,她就欺负回去。
她几乎所有的生活都是围着他转,她所有的心事也只说给他听。
即便如此,琉月心里永远都装着一个人,琉月虽然也对她好,但都只是帮她当妹妹看待。
琉月给她说当时的局势,给她说战争的残酷,说她的哥哥如何聪明睿智,如何兵法娴熟,说他哥哥身边的一个小士兵如何英勇。
那个小士兵身形矮小,在一场战争中得知他哥哥带出的队伍全军覆没,惨不忍睹。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