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车,周桁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开锁,打开后备箱,接过珍珍手里的东西,一边放东西一边说“是啊,要是我女朋友,我就狠狠地宠她,让她幸福的找不着北。”
珍珍站在车门前,不知道这话怎么接,索性不说了。直到周桁打开副驾驶的门,才反应过来,道“我来的时候扫了共享单车,还没还车呢!”意思再明确不过。
周桁就这样站在副驾驶车门前,盯着她,道“那你把它关了,我送你回去,来都来了是吧?”
又是这句话,来都来了是八大原谅之一,剩余的还有:大过年的、都是孩子、都不容易、为了你好、都是朋友、人都死了、给个面子,其中最伤人心的便是为了你好。
珍珍没法拒接,弯腰坐了进去,则周桁从另一边上车送她回故里居。
故里居小区门口,珍珍走之前,觉得过意不去,都送她几次了,还给她送饭,提议道“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上去坐坐,顺便吃个晚饭。”
周桁高兴得直点头,找了个小区门口的停车位停好车就跟着进了小区。
珍珍在路上跟又礼打电话,征求她的意见,并且提议如果许胤之有时间叫上他一起来吃饭,毕竟是她的家。又礼同意了,还说周桁很会做饭,做得很好吃,自己还开了一个店呢!珍珍心想她早上就知道了!
输了密码回家之后,换鞋时发现没有男士拖鞋,周桁便自荐说自己穿着袜子也行。珍珍想了想,还是让他穿着鞋在公寓内走动。将食材放到厨房就开始准备晚餐了,周桁主动打下手在一旁帮她,两个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又礼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好下班,和许胤之在电梯里呢!又礼征求了许胤之的意见,问他去不去,许胤之在一旁点了点头,又礼转告珍珍说许胤之有空,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许胤之在车上说去酒庄拿瓶酒,就当他的心意。
许胤之说的酒庄在故里居所在片区的郊区,这个酒庄是许家私人酒庄,像小庄园牧场那样,庄园外面全是青青草坪,白色木杉栅栏从外沿马路一直铺在庄园门口,庄园只有两层,但酒都窖藏在庄园的地下室,还没进酒窖远远就闻见酒香肆意,悠远绵长。
又礼往里走,越进得深酒香越浓,“好香啊!真的感觉置身在汪洋酒海里。”
许胤之牵着她,提醒她台阶,道“这里有上千瓶红酒,香槟、白酒甚至啤酒也有,你就算在这里喝个三天三夜都喝不完。”
又礼瞪大瞳孔,一步一步循着台阶往下走,道“这里真有这么多酒?那是不是很贵啊?”
到了平地,许胤之仍握着她的手,带她走到一个酒柜前,道“这里有些酒不能用价钱衡量,有些酒可以算得上是古董,数量稀少,一瓶难求,十分珍贵。”
“噢~这样的啊!”又礼鼓鼓嘴,继续道“那我感觉这些酒比把我卖了还贵。”
许胤之在酒柜里挑了一瓶红酒,拿给一直跟在身后的酒庄的管家,捏捏她的小脸,道“你可比这里加起来的酒都贵,我宁愿不要酒也要你一个。”
又礼拿下捏她脸的坏手,握着他的手,凑到跟前,求真道“真的吗?我比你的酒还贵?”
许胤之向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识货的拿着酒退下了。许胤之弯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唇,道“那些酒不是我的,我的家人、朋友都可以来拿,只有你…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又礼高兴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垫着脚尖,主动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几下他的嘴唇,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都是她的身影,道“那你也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吗?”
许胤之微微弯腰,兜臀抱起她,又礼的双腿自觉地就盘着他的腰。许胤之抱着她将她放在身后的透明玻璃酒柜上坐着,揽着腰坐近一点,深情地回答道“是,只是又宝一个人的。”说完仰头吻上去,轻柔吸吮着她的唇瓣,渐渐地深入探索,肆意横行。
两人接了一个绵长且湿润的吻,后来又礼出酒庄的时候很明显的看到她绯红的脸,紧抿着唇瓣。自那之后酒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他们的老板在地下酒窖跟未来老板娘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又礼直到上车后才松开自己的双唇,扳下车里的挡光镜,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充血的嘴唇,毫无气势的瞪了一眼开车的罪魁祸首,没好气的道“等下怎么见珍珍和周桁哥啊?是不是我不咬你你就亲个没完?”
许胤之抽空看了一眼被自己亲肿的红唇,非但没有愧疚之意反而洋洋得意,道“你得庆幸一会儿还要见人,还在酒庄,如果不见人,而是在家里的话…可能就没那么轻松了…”
又礼被气得不想理他,关上镜子,抱着手闭目休息。
许胤之看着她这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可爱,腾出右手拉过她盘着的左手,拇指搓搓她光滑细嫩的手背,讨好道“小媳妇儿?生气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