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礼腿都麻了,珍珍才缓过来,擦掉眼泪,重拾微笑道“没事,千帆过后本姑娘又是一条好汉,我要去洗个澡先,臭死了快。”然后十分嫌弃自己的样子去了浴室。
又礼知道珍珍在故作坚强,但也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多陪陪她。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等到腿不麻了才回房间拾掇自己,经过卫生间门口,又礼透过门听到了珍珍的哭泣声混着水流声,又礼心里酸胀,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化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浴室门开了,珍珍出卫生间就看到了坐在化妆台前发呆的又礼,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伤心的状态,除了眼圈有点红,走近又礼,打了一个响指,说“干嘛呢?发什么呆啊?”
又礼这才从神游状态恢复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没什么,就是在想今天画什么眉。”
珍珍拿着放在柜子上的吹风机,说“噢!我还以为你想你男人呢!”
又礼第一次听到“你男人”这个词,脸噌一下红了,不再看镜子里的珍珍,低头随便挑着收纳盒的眉笔,说“你说什么呢!真不害臊。”
珍珍关掉呜呜作响的吹风机,继续调侃道“许胤之不是你男朋友吗?”
又礼重新抬头看镜子里的她,不明所以,回答道“是啊,怎么了?”
“既然都是你男朋友了,难得就不是你男人了?”珍珍说完挑挑眉,笑着逗她。
又礼抿着双唇,鼓着脸颊,不说话,就看着她。
珍珍开心的笑出声,逗她可真有意思,劝诫道“你这脸皮可得练练,这么薄,”贴着她耳廓,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又礼说“要是许胤之在床上跟你说一些床笫之间的话,你岂不是要缩到地底下去?”
又礼不可思议的看着珍珍,瞪大了双眼,想说又不想说,最后憋出俩字“流氓。”
珍珍看着又礼羞恼的样子,心里可过瘾了,放声大笑,说“姐不跟你说了,姐要吹头发了。”说完就吹着自己已经滴湿一大片衣服的头发。
珍珍长的也很漂亮,她跟又礼是不一样的美,如果说又礼是江南烟雨,温软细腻,柔转千肠,让人心驰神往,那珍珍就是春日云雾,重点不是它的稀疏乏味,而是美在它的似隐似现,给人以神秘感,美在它的亲切温暖。
又礼就简单梳洗一下,连衣服都没换,仍旧穿着早上的衣服,玫红色体恤加高腰a字裙,脚上穿着白色的高帮袜,长度堪堪到小腿肚,再蹬一双杏色帆布鞋,绑个高马尾,活脱脱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然而珍珍则穿了一件粉白玫瑰的珍珠吊带,肩带是白色用珍珠串联着的,衣摆正好遮到肚脐眼,浅蓝色高腰牛仔短裤,露出细长直的大长腿,黑长直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耳后,珍珍净身高可有170cm呢!又礼160cm的身高站在她旁边就像是大姐姐带着小学妹!
两人在公寓沙发上等着许胤之下班接她们,又礼打算她和珍珍自己打车去吃饭地点但是许胤之说天气热,他还是来接她们更稳妥。下午五六点的n市太阳仍旧火辣炎热,晒得人发慌,稍微走动一下就汗流浃背,许胤之不想让又礼冒这个险。
接到又礼两人刚好六点,又礼坐副驾驶,珍珍坐后面,喝着许胤之买的冰镇水果茶,之前天气热的时候又礼经常点固定一家的水果茶,一口下去,凉到心坎上,可舒服了,尤其是累了一天,热了一天之后,所以许胤之下班之前就提前点好了外卖送到公司前台,走的时候刚好去取,然后再着他去接又礼。
又礼喝着今天的水果茶,感觉没有之前喝的那么冰,一看,里面只有几块冰,便转过头看着开车的许胤之,问道“欸,胤之,我怎么喝着今天的果茶没有往常的那么冰啊?”
许胤之觑了她一眼,然后看着前方道路,说“你特殊时期要来了,喝太凉了到时候你会很疼。”
许胤之专门备注一杯放几颗冰块就行,不用按照少冰标准来。
又礼心中暖意横生,她自己都忘了这两天大姨妈要来了,而且她有痛经,虽然不至于很疼,但有时候会疼得睡不着,许胤之居然一直都记得,并且一直照顾着她的小爱好从没有阻拦过,顶多说两句想吃的,想喝的让张姨做,他放心。
趁着等红灯,看了一眼倒数的计时表,咔哒一声,解开了安全带,倾身上前吧唧一口就亲在许胤之脸上然后迅速坐正,抱着果茶目不斜视着前方。
许胤之感觉到脸上一股柔软,并且鼻翼间充斥着又礼淡淡的玫瑰香水味,侧头看向耳朵尖发红的又礼,轻笑了一声,绿灯跳转,一脚踩着油门驶入了车流。
坐在后面目睹了一切的珍珍,暗示性地咳了咳,呼噜呼噜地喝着见底的果茶,意思是这车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呢!能不能收敛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