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大逆不道,对陛下不敬!”
李明易亦怒:“东方永安!是朕纵容你太过,你敢!”
东方永安不理会,示意婢女上前,突又来一声高喝:“你怎敢!”伏瑟带一大群人气势汹汹走来,一到东方永安跟前就给了她两个耳刮子,眼中冒火道:“大胆狂妄之徒,敢对陛下不敬,这里是皇宫!来人,把这群狂悖之徒拿下!”东方永安目光灼灼直视伏瑟,伏瑟咬牙切齿,“你这次做得太过了,本宫提醒过你!你别怪我。”
伏瑟的人围上来,却又闻屋檐下的皇帝怒道:“朕喝个酒,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来吵,到底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朕现在命令朕的总管即刻回去,面壁思过,母亲也请回去早些歇息!谁再多言一句,别怪朕不念情分,一并治罪!”
采娘上前劝东方永安,东方永安深深看了他与杜若一眼,拂袖离去。他们走后,伏瑟也带人退去,去时檀淑问:“真要让陛下宠幸那个丫头?”伏瑟回看一眼:“本宫早就想往宸元殿塞美人,好让易儿注意力从东方永安身上挪开,可你瞧,怎么也塞不进去,易儿推拒得很。现在他终于自己愿意了,只能便宜杜若那个贱丫头,好在她也算本宫的人。”虽说如此,她仍是叹气,实在看不上杜若那个乡野出身的野丫头。
闹了一通,李明易喝酒的兴致没了,倒头就睡。杜若让人收拾了桌子,坐在床边看他睡得熟犯愁,这样的机会她岂能放过,但李明易睡得跟头死猪似的,真要她自己上手,不免害臊。一旁绿蔓怂恿:“姑娘,都这地步,您可不能犹豫,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这次。若能一次即中,您就会是本朝皇长子的母亲,后宫再没有人能比您更尊贵。”这样的愿景像迦兰叶让人沉迷,欲罢不能。
杜若鼓起勇气吩咐:“你们都退下去,你在门外守着,其他人都离远点。”
“奴婢这儿有好东西。”绿蔓从怀中摸出一小盒口脂,香气淡雅,“抹上这个,您会更诱人。”杜若毕竟学过医,闻出此物有催情效用,顿时羞红脸扭扭捏捏将口脂收下:“没想到你个小丫头竟然有这种东西。”
“私藏以慰寂寥的小玩意罢了,奴婢在此预祝姑娘心愿达成。”
她退去后,杜若坐到铜镜前为自己描眉涂面,她需要一点仪式感,来稍缓心中的慌张。抹上艳红的口脂,看着铜镜中的面容变得美艳耀眼,嘴角渐渐勾起,她知道,这朵花儿会在今夜绽放出它最美丽的样子。
翌日,李明易醒来,头痛欲裂中伴随着莫名的神清气爽,得知自己宠幸了杜若,他先是发愣然后鞋也没来得及穿地逃离了。
绿蔓端着洗漱器皿进来见皇帝已不见,疑惑:“陛下走了?”杜若从床上坐起,抚过自己乌黑的发丝,笑道:“没关系,他总得面对。”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有一种炫目的光彩。
宸元殿,东方永安一面看众人扫洒,一面同采娘说着话。
“如此一来,杜姑娘势必要起来,你与太妃娘娘本有嫌隙,又跟陛下离了心,以后只怕不易。”
她却不甚放在心上:“我早与你说过的,他们容得我一日我便尽一份力,若到了再容不得我的时候,走就是了。”
“真有那般容易?若到那时走不得?”
“他们要想除掉我也不容易吧。”
有小宫女来回禀说皇帝回来了,却在殿门口踌躇,自己的寝殿倒好似不敢进了。东方永安招呼众人:“都别忙了,随我去迎陛下。”众人瞧着皇帝不敢进自己寝宫也是头一遭,觉得好笑又只敢忍着。
东方永安在李明易跟前弯着腰头也不抬:“陛下好梦,连早朝也没赶得及,奴婢已遣人告了假,不知是否得当,若不得还请陛下示下如何惩处。”
李明易支支吾吾:“惩处什么?你,你做得很好,朕,朕岂是胡乱罚人的人?”
“陛下是歇一下还是?”
李明易如遭针扎,语无伦次道:“歇,歇什么?朕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不对,朕是该休息,昨日饮酒太多,虽然朕倒头就,就睡了,实在没睡好。永安,朕没……朕不是……”说了半天竟不知要说什么。
东方永安举止如常,不关心他干了什么,也不关心他要说什么,只吩咐下去:“去把褥子铺上,让陛下小憩。”说罢,躬身退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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