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欺负了?你知道那不可能!”
东方艳却坚定地点头:“不,这是可能的!”她轻握她的手,“梁氏所生皆是女儿,萧妃对她早已不满,若我能生出儿子,我便能将梁氏拉下来!”她目光热切,片刻敛了目光继续对东方永安谆谆善诱,“我知道你为我不平,你以为我甘心被梁氏欺辱吗?你我既以姐妹相称,就当帮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回,只要有你的帮忙,我定能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她这话说得古怪,开始还以为是顾及隔墙有耳,此番听来倒当真像是说与他人听的。东方永安留了个心侧耳细听,暗中果传来属于第三者的呼吸声,这呼吸声很轻,对方显然不想被她们发现,寻常人亦难察觉,却逃不过她的耳朵。她看一眼东方艳,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虽疑虑在心,却并未开口询问,只道:“好吧,你想要的方子我会配给你。”她不赞同以孩子相谋,但对东方艳来说,母凭子贵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既说话不便,姐妹坐了会儿也就散了。她走后,东方艳轻撩裙摆站起身,看着前方,目光也不知落在何处,静静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待她走远,暗处闪出一人,正是梁琐寒。
萧妃带东方艳赴宴,她本就不满意,席间一直关注着东方艳的行踪,见她偷偷离席便跟过来,果然听到一出不得了的对话。她顾不上东方艳与那东宫的婢女是如何相识,满脑子尽是东方艳的狠话。她冷笑:“想将我拉下来,做梦!主仆两个尽是不要脸皮的贱人,一个两个都想爬殿下的床,真当本王妃是个摆设!”
梁琐寒满怀心思回到大殿,兴致缺缺地待到宴毕,一回到王府便将东方艳找来。东方艳进门时,梁琐寒正慵懒地倚靠在塌上,见她来道:“等许久也没个人将热水送来,你再去催催,今儿个乏得厉害,我还想早些歇息。”东方艳转身,她附加一句,“你去了,就亲自把水送来,免得他们心思岔得厉害,又忘记了。”
东方艳应了声退去,约莫半刻将热水提来交给锦绣向梁琐寒福个身道:“王妃没有别的吩咐我先退下了。”
“慢着。”梁琐寒叫住她,“给我倒水,泡脚。”
东方艳迟疑了一瞬,锦绣已经将泡脚盆拿来,将水递给她,自己退到一边等着看笑话。“愣着干嘛?来啊,不是叫你倒个水都不情愿吧?”
东方艳抿了抿唇提水过去,梁氏一边泡脚一边漫不经心道:“今晚宴席中途你出去了?”
东方艳垂着头,十分恭顺的样子答道:“只是出去走走。”
“这宫里你以前也是常来的吧,想必十分怀念?”见东方艳不接话,梁琐寒又道,“是不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还能以皇子妃的身份出入皇宫,与那些妃嫔贵妇谈笑风声呢?”
“不敢。”
梁氏抬起脚,伸到东方艳跟前,她抬头,面露不解,梁氏翻个白眼:“擦干啊,你一个妾服侍本妃泡个脚而已,我还没叫你替我洗呢。”她这分明已是羞辱刁难,然今晚若不顺了她的意,让她出口恶气,只怕不能善了。“快点啊!”梁琐寒催促,东方艳动作极为缓慢犹豫地拿着帕子蹲下身,她紧蹙的眉,低垂的眼以及将嘴唇咬白的牙齿在在显示了她的屈辱与难堪。
她越是难堪,梁琐寒就越是得意,心中恶气稍缓,却仍不够,待她蹲下身,猛地一脚将水盆踢翻,泡脚水溅了东方艳一身,她开怀笑起来:“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想着勾引殿下,还想死木再逢春?我告诉你,做梦,这所有的一切永远都会是我的!”
“今日我便是要告诫你,记住自己的身份,永远做个贱妾,我还能容你一口饭,一间破屋,否则,我会让你比现在痛苦一百倍!”
一直垂着头不吭声的东方艳忽而抬头,目露鄙夷,气势十足道:“那我也送您一句话,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曾经也是殿下的正妃。如今即便只是妾,也是殿下的女人,惦记殿下有何不可?您若是这么害怕我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就尽力守着吧,只看你能不能守住。”说罢她将手中的擦脚布丢过去,转身离开。
梁琐寒与锦绣目瞪口呆,见她到门口停住回身:“从今起,各凭本事!”
“东方艳你这个贱人!”屋子里传来梁琐寒的咆哮。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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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