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那粗大嗓音立时从走廊上出现。“你他妈以为你们在哪里呢?这里是炎黄地方,你们再不让开信不信我将你满口牙都打光?”
刘文渊听闻到陈风话语不由一乐。陈风这话说得粗鲁,但刘文渊此时听来却感觉很是悦耳。
刘文渊收好匕首快步沿着走廊走去,在转过一道弯后,就见远处电梯口处一群人正站在那里争吵。
刘文渊一打眼看去,见陈风、萧毅等人都在,刘警员和两个身着便装男子正在与几个保安模样人说话。
与陈风等对峙是北岛三建还有那岛国和尚以及另外一个伊贺派高手,岛国老人并没有在场。
“你们说话客气些。现在刘先生正和谷野先生在里面谈事情,是不允许被打搅。如果你们想要动手,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说这话的不是北岛三建,而是那岛国和尚,只不过这个岛国和尚炎黄话说得不是很好,显得很是生硬。
陈风不屑看着身前三个岛国人,带着轻蔑口气说道:“就凭你们几个?”
岛国和尚盯着陈风冷冷回应道:“不信我们可以较量一下。”
“好啊,老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老子就不姓陈。”陈风自从与那帮混混打手交手之后,对自己实力也充满着自信,这种自信已然在陈风心中膨胀,让陈风有种目空一切感觉。
在陈风与岛国和尚就要放对时候,刘素雪越过众人看到快步走近的刘文渊,忙惊喜喊道:“刘师傅,您没事吧?”
刘素雪这一嗓子让在场人都停止争吵顺着走廊看去,刘文渊身影立即映入众人眼帘。
“刘师傅。”萧毅等人见刘文渊那自是高兴之极,刘警员也忙迎上去。而那三个岛国人似乎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刘文渊出现在这里,神情都微微一愣。
北岛三建四处扫视一眼,见刘文渊身后再无旁人,低声与和尚说了几句,岛国和尚立即抛开众人快步顺着走廊跑将过去,很快身影就在走廊转弯处消失。
刘警员关心问道:“您还好吧?谷野牧村没有搞什么动作吧?”
那两个身着便装之人也来到刘文渊身旁带着关切看向刘文渊。
刘文渊淡淡笑笑道:“我没事。”
“可是,您看起来好像受伤了?”刘警员上下打量刘文渊。
见刘文渊身上衣服破了好几个地方,有几处都带着血迹,虽然刘文渊言说无事,但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似无事。
一听到刘警员言说刘文渊受伤,萧毅几个立即都围上来。
“刘师傅,您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怎么回事?”众人立即七嘴八舌问起来,同时手忙脚乱就要给刘文渊检查。
刘文渊手臂在身前略一圈转将萧毅等人的手都震开来,同时说道:“好好,我没事,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们下去说话。”
刘警员见刘文渊不想在这里言谈,认为刘文渊可能要避开这帮岛国人,因此附和着说道:“那好,我们下去说话。”
见刘文渊、刘警员都如此说,萧毅等人也都安静下来,当下一行人上电梯来到楼下。北岛三建两人不明情况也没有任何举动,任由众人下楼而去。
刘文渊等人上电梯后,刘文渊见那两个身着便衣之人由始至终没有说话便问道:“这两位是?”
刘警员介绍道:“他们两个就是负责保护谷野牧村警员,也是我同事。”
刘文渊点点头淡淡说道:“哦,你们是负责保护谷野牧村的安全。”话语平淡,但那两个警员都感觉这话有讽刺意味。
其中一个警员问道:“刘先生,我不管您与谷野牧村之间有什么恩怨,谷野牧村现在毕竟是受到警方保护,我们不希望这个时候您与他之间,又发生什么不愉快事情。
谷野牧村所作所为我们多少也知道一些,我们只是在尽我们职责。
方才在房间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何您会将窗帘给拉下,并手持刀具站在他的房中?”
郑盼盼闻言感觉很是不舒服便出声反驳:“什么恩怨?你们知不知道谷野牧村就是当年侵华岛国特务头子……”
刘文渊伸手阻止郑盼盼话头,淡淡笑笑说道:“正象方才那些岛国人说的,那地方是他们私人的,我是被他们请去,不是我硬闯进去。
如果你们对此有什么疑问的话,你们可以去问谷野牧村去。”
两个便衣警察对视一眼,都感到自从刘文渊等人明白他们两个,是负责保护谷野牧村身份之后,这态度上都带有敌意,就包括刘警员都是如此。
对于谷野牧村所作所为,他们两个听说过一些,知道他们来到此处从事不是正当事情,但具体情况,两人也不是很了解。
如今被众人抵触,两人感觉只要谷野牧村安然无恙,这个事情便也不要继续追究为好。两人交换一下眼神,这种默契便即达成。而此时电梯也已经来到一楼。
一个警员见电梯门开轻声说道:“刘先生,如果这几日没有必要话,您最好还是不要见谷野牧村为好。
加藤井村今日上午给谷野先生寄来恐吓信,谷野牧村现在处于我们密切保护当中,我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引起大家不快。”
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