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情况有些诡异。邢队长让我们将您请过去,说您能够对现场情况有所帮助。”刘警员说得还是很简单。
刘文渊问道:“邢晨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这个,邢队长还在市局,没有过来。只是医院情况很是古怪,省厅人也不明白就咨询了邢队长,邢队长让我们将您请过去看看,说您或许能够解释。”
刘警员说到邢晨时候神色有些黯然。但好在车内没有光亮,在漆黑之中倒也看不到他面目表情。
“哦!”通过刘警员的话刘文渊明白邢晨已被排除在此案之外。为什么会这样?刘文渊不清楚,而刘警员也没有表达意思。刘文渊想来日后见到副局长或者是邢晨就能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剩下路程车内只有一片沉寂。但刘文渊却感觉到车内这两个警察是愤怒的沉寂。
‘或许这就是鲁迅先生所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刘文渊知道邢晨这些组员因邢晨事情胸中都郁结一股怒火。
车行极快,不久之后车子就来到医院门前。此时那里已停了四台警车,但周围却一个警察也未得见。
刘警员等车停稳后拉开车门说道:“刘师傅,我们上去。”
刘文渊迈步下车,抬头看了看医院,见整个医院灯火通明,这与周围建筑物漆黑一片到形成鲜明对照。
在刘警员引领下刘文渊来到二楼一处病房前。这里此时有几个警察正在那里看守,病房门大开,刘文渊瞥眼间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警察正在那里拍照。
刘警员上前和守卫警察低声说了几句后,做了个手势让刘文渊过来。刘文渊快步来到病房大开门前。
刘警员低声对刘文渊说道:“刘师傅,这里就是在谷野牧村那里逮捕断手岛国人病房。一会,无论您看到什么您都不要吱声,您发现什么告诉我就可以了。”刘文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警员从旁边取过两副手套递给刘文渊一副,刘文渊迅速戴上和刘警员步入那间病房。
当刘文渊知道这病房中病人就是被加藤井村双胞胎兄弟削断手的岛国人后,心中多少能够猜出这岛国人一定是被加藤井村杀了给其兄弟报仇,虽然指使人是鬼野谷,但他毕竟是执行人,加藤井村恨极,必然会取其性命。可是刘文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岛国人竟然会是如此诡异死法。
刘文渊进入病房,就见明亮灯光下,一个**着上身中年男子盘膝端坐在一片血红病床上,双手合十好似礼敬向佛,脸上还洋溢着自若微笑。
但打破这看似和祥一幕却是他胸口心脏部位,皮肤肌肉被干净整齐切开,他的心脏已然被取出放置在盘卧双腿之中。最惊人是他身上干净清爽,竟然无半点血迹。
刘文渊看得是触目惊心。刘文渊双目下移,见那岛国人所坐红色床铺原本并非是红色,那是红色颜料,有人用红色颜料颇为仔细画出一朵莲花,这岛国人就端坐在莲花当中。
刘文渊上下仔细看着这颇为诡异一幕,心中实在感到震惊之极。
在现场取证法医、警员都默不作声埋头工作,但看他们表情也都很是震惊莫名。
这死亡场面显得诡异,但刘文渊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四处打量一番,刘文渊就退出了病房。
刘警员紧跟在刘文渊身旁,见刘文渊出来低声问道:“怎么样刘师傅?”
刘文渊低声问道:“加藤井村在哪个病房?他什么时候逃走的?”
刘警员低声回答道:“就在楼上,时间大约是一个小时前。他病房也是我要带您去的地方。这里您看完了吗?”
刘文渊又扫视了一眼诡异现场,感觉再发现不了什么低声说道:“看完了,我们走吧。”
刘警员不再言语带着刘文渊来到三楼加藤井村病房门口。这里也和二楼差不多,几个警察站立门前房中有两个身穿白衣法医正在工作。
此时病房中倒卧着一个身穿护士装束女子,女子浑身散落着点点血迹,而这病房中雪白四壁还有天花板上被用红色颜料画出无数花朵,花朵或肥或瘦或飞扬或垂落,虽然颜料单调,但笔法不错,这些花画得千姿百态,栩栩如生,极是美妙。
刘文渊没有进入病房,而是站在病房门口将这房中一切尽收眼底。对于房中绘画刘文渊也表现出惊奇颜色。
刘文渊看了一会,便退了出来。
刘警员贴近问道:“刘师傅,您怎么看?”
刘文渊轻声说道:“这里也没有什么了?我们下去吧。在车里我们谈谈。”而后两人下楼回到车中。
“你把你们现场调查情况再和我说一下。”刘文渊对于这案件凶手那是没有疑问,一定是加藤井村,只不过这两人死状如此怪异,刘文渊就不明白加藤井村要表达什么意思。
刘警员在两人坐好后低声将现场检查出不可思议疑点之处描述了一番:“刘师傅,您也看到了,二楼岛国人您也是知道,他将杀人等罪行都一人承担下来,当然我们也明白这一切背后主使之人就是谷野牧村,可是我们毫无办法。
这岛国人初步检查后,发现全身血液都被抽取出来,床单上绘制莲花就是用他的血。我们现在只是不清楚,如果这一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