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我无心顾及于此教他学那侍鬼法术……”鬼野谷正说着,加藤井村微笑着做了一个手势让鬼野谷停下。
“哈哈,鬼野先生,侍鬼法术可是您所有并非是我教授,您要说谎话怎么都要靠点谱吧?”加藤井村人已经开始有些焦躁。
刘文渊对两人神态看在眼中,对话听在耳中。加藤井村如此急于辩解显示加藤井村已经开始着急,鬼野谷所言看来都是真的,要不加藤井村也不会对前面事情沉默不语,而抓住这么一个事情就极力证明自己清白。
加藤井村看似狡猾,但与鬼野谷一相对比,还是远不如鬼野谷来得深沉奸猾。现如今加藤井村已然被鬼野谷牵着鼻子,而自己还不自觉。刘文渊心中暗自寻思着,心中对鬼野谷更是多了层戒心。
“是,侍鬼之术是我孙子从我所藏书籍中找到并开始习练,但无人教授于他,他也学得不伦不类。虽然养了个侍鬼,但由于能力有限到也没有伤害多少人命,我对他也听之任之。
可是自从你出现以后,这一切都起了变化,你在暗中指引他,引导他,侍鬼法术也利用各种机会对他进行讲解。难道你以为这一切我都不知道吗?
你在讲解中却偏偏将一些关键内容漏掉。你不要以为我没有学侍鬼之术就不懂,其实我要比你所想要知道多的多,这也是为什么我知道你们千叶流傀儡之舞了。”鬼野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想看看加藤井村反应。
加藤井村看着鬼野谷,带着微笑说道:“侍鬼那种肮脏法术我又怎么会懂呢?我不会降低身份去学这么下贱法术。也只有您还有您孙子才会对这种肮脏法术有兴趣。”加藤井村反击此时很没有说服力。
鬼野谷笑了笑,“你们千叶流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加藤井村,在你引导下,我那愚蠢孙子还真自以为他侍鬼法术学得很到家,沉迷于侍鬼法术当中。
可是他当初和侍鬼签订契约时候没有好生选择一个侍鬼,现如今这个侍鬼能力太弱,根本派不上大用途,你便让他去给侍鬼修炼鬼甲,但鬼甲又岂是轻易可以修炼出来?
你便引导我孙子偷取了我的‘阴灵甲’给侍鬼穿上。而后设计计谋导致我们人手不够,逼迫我孙子放出侍鬼去偷取玉佩,这个时候你就准备下手抢夺。
可是你人算不如天算,没有想到刘文渊法术竟然如此强大,用法术生生将‘阴灵甲’从侍鬼身上剥了下来,让你希望落空。
你便动用你留下的棋子刘素雪,让她趁乱偷去了假玉佩,又来到了你身边,你想利用刘素雪作为交换条件从刘文渊手中换取‘阴灵甲’对不对?”
鬼野谷述说着加藤井村计谋。身在一旁刘文渊越听越是心惊,他没想到加藤井村竟然设下这么一个复杂棋局,而鬼野谷又是如此精明可怕,竟然将这一切都予看透,他们两个真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只不过现在看来,鬼野谷毕竟人老成精,比加藤井村明显要高出一筹。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鬼野先生,真没有想到您竟然能够知晓这么多,厉害,佩服。既然您已经言说道明,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对,我对整件事情设计让您猜得八九不离十,现在事情已经到了结尾,胜负已然分出,您就是看明白了一切也于事无补。
为今之计,您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去救您孙子吧,毕竟刘素雪我不会交给您,您现在没有可以与对方交换筹码。鬼野先生,您说对吗?”加藤井村不再掩饰事情真相很痛快承认,并带着一个胜利者姿态对鬼野谷说道。
“哈哈哈哈。”鬼野谷听到加藤井村有些幸灾乐祸话语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似他刚才听到是最可笑笑话一般。
加藤井村看着鬼野谷笑容充满不屑说道:“鬼野先生,您不必如此装模作样,您越是如此就表示您黔驴技穷内心发虚。是,您身边是有几个武艺不坏之人,可是就凭他们又能奈我何?我劝您还是不要做此打算,以免大家动起手来不好看。”
鬼野谷收起笑容淡淡说道:“错,我笑不是因我黔驴技穷,而是笑你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你以为你胜券在握?戏还没有唱完,你又何能知道谁笑到最后?”
加藤井村带着挑衅口吻说道:“那下面您是继续唱文戏还是改唱武戏呢?鬼野先生。”
鬼野谷带着冷笑问道:“文戏还没有唱完呢?难道你不想听下去了吗?”
加藤井村微微颔首道:“哦?故事还没有结束?那好,鬼野先生那您继续。”
“炎黄警察邢晨也不可不谓聪明,他采用了按炎黄话来讲狸猫换太子计谋,在陷阱中放了一个假玉佩,那真玉佩呢?
他还是想用真玉佩做诱饵,设下一个埋伏,可是他计谋虽好,但他毕竟是一个普通人,对于你们千叶流法术技能根本不了解,结果让你很轻易就得到了真正玉佩。加藤井村,这个你不否认吧?”
加藤井村笑了笑,“对,真正玉佩也在我这里,那邢晨其实很了不起,他戏演得很真,我也差点被他骗了过去,好在他自以为是想利用真玉佩诱捕我们。正如您所言,他对我的技能了解太过苍白,所以最后是我赢了他输了。”
鬼野谷不急不火问道:“加藤井村,现在玉佩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