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用手抓了抓头发,这事搁在心中实在日久,但偏偏如猫儿的爪子时不时的将他的心抓挠几下。
陈风心浮气躁坐如针毡实难忍耐,轻咳几声,突然说道:“刘师傅,我有个事情想问您一下。”
刘文渊讲得兴起,却不想突然被陈风打断,不由得很是惊讶看向陈风,心想莫非自己的讲述中有什么陈风不明白之处也要象赵红尘一般要问个清楚,果是如此,这陈风可是要比以前有出息了。
于是说道:“说吧,什么问题让你不明白了?”
“嗯!”陈风转了一下心思,想要找个模棱两可的借口问出详情,但陈风向来没有急智,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个像模像样的借口,实在是个艰难之事。陈风又用手抓了抓头发,面色尴尬。
刘文渊不疑有他笑呵呵的说道:“说吧,怎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说出来我们不笑话你,你在这么抓一会你可是要谢顶了。”
萧毅等人也诧异看着陈风局促不安的模样,都闹不清陈风这是唱哪出。
“嗯!刘师傅,您刚才说道电影院谋杀案件,我想是不是上回我们去看灯展那个案件?”陈风想了想觉得与其那般的费事还不如就直接明了的问个明白,死就死又有什么好怕的,拿定主意这话反倒说的流利了。
“应该是同一个案件,怎么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刘文渊哪里知道陈风对那女子念念不忘的情怀。
陈风急忙问道:“您刚才说您觉得这两件事情差不多,那起案件什么魂魄也没有发现,那死的是谁啊?是我们在电影院里发现的手上有刺青的女人吗?”
刘文渊有些纳闷,疑惑的看向陈风道:“手上有刺青的尸体早就失踪了,它是人是鬼现在都不得而知,我哪里知道是不是你所言的女子。
嗯?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我不都说了吗,这起案件是不许外传的,你打听它做什吗?”刘文渊有些忘神,但马上就醒悟过来,质问陈风。
陈风、赵红尘等人一听那女子的尸体竟然已经失踪都吃了一惊。“什么,失踪了,那就是说她还活着喽!”陈风有些激动。
刘文渊这才注意到陈风的表情,突然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笑了起来。
赵红尘比陈风要细心的多,这失踪的含义可是很多,不能一概而论,当下追问道:“刘师傅,您是说那女子的尸体是丢了还是不翼而飞了?”
刘文渊目光在赵红尘和陈风脸上转了一圈,心中不由得想道,‘这些少男少女’,不过他们心态也是可以理解的,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本来大槐树事情如此的诡异,他们不求答案却被心底那一丝情弦所波动要追问那迷一样的人。刘文渊也想到自己失言,这本来不应该说的,无意中竟然吐露出来,也自责了一下,但事实已经造成这个责任也不在陈风等人身上,而是他自己的过失。
刘文渊笑了笑,说道:“此事本来是不应该和你们说的,既然都已经说了,而你们也知道了你们想知道的,其余的就不要问了,我已经犯错了,不可能继续犯错,你们要记住,这个事情千万不要外传,你们知道就可以了,这是警察的机密,懂了吗?”
陈风几个点了点头,虽然案件的结果出乎他们的意料,但至少心中还存了一份希望,也许那美丽的女子真的没有死,或许还有见面的一天。
萧毅忽道:“刘师傅,您继续啊,那大槐树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您说的永恒之地又是怎么回事?”萧毅经过这段时间的是是非非,反倒有种看开的境界,心中明了当珍惜什么,不会在为一些本就不属于自己所有去耗费无用的心思,那样也许会得不偿失。
刘文渊笑呵呵的说道:“好了,这只是你们这个年龄的冲动,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你们回想自己所作所为都会自觉好笑。对了,我说到哪里了?”刘文渊让陈风他们打岔打的一时忘记了自己说道什么地方了。
刘素雪提醒道:“您好像说道在大槐树那里没有发现任何的气息。”
“哦,对对,看你们打岔打的。我是没有在大槐树那里发现任何气息,这就很不对啊,看那附近植被繁茂根本不可能是死地,再说如果真是死地为何这棵大槐树还能存在那里?
我仔细思量一番,但根本想不通这个道理,后来我决定用八极破相阵来看看是否能发现这个奥秘。”
“八极破相阵?是不是您画的那些图形?那些符号代表什么,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为何与您教过的那些古形文字一点都不象?”赵红尘一听立即如机枪般问了起来。
刘文渊不由一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要问个明白的,八极破相阵不同于其它的阵法,这也是我从那本古书中学来,书中言说这是女娲遗留下来的阵法。
女娲当初造人之时这世间还不是那么的明朗,处处透着幻境,当时的鬼怪妖魔利用幻境杀人害命,女娲为了让人懂得保护自己便传授了此阵法,其功效是可以让一切幻象现形,不至于迷惑众生。
但遗憾的是,此阵法已经失传很久了,书中的记载也不尽祥尽,只有部分而以,据说此阵法可以演化成八八六十四种变化形式,但书中只有区区三种变化记载。
此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