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阿尧说着,指了指门口,“不去的话,信不信今晚你的小命就不保。”
掌柜站起身来,两个袖子一抹脸,跟在阿尧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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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忙活一天却毫无收获。
“走吧。”慕容筠对着刘薏仁说。
刘薏仁正在给老人熬药,“啊?兄长,去哪儿?”
“引蛇出洞。”
阿尧在济世堂陪着萧贤。
刘薏仁和慕容筠守在黑暗的房间里。
老人在草垛上醒来。
神志不清,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想推门出去找孙子。
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孙子。
“你到底是谁?”两人的剑相撞,刘薏仁问着。“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人说着,“废话少说。”
那人跃上房梁,刘薏仁穷追不舍,瓦片掉落在地上,老人如梦初醒。
“牧儿,牧儿,小心呐。”
“快下来,上面危险,你小时候摔的疤,你忘了?”老人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般,对着年轻人说着。
那黑衣人,闻声,剑朝着老人刺来。
慕容筠跃身向前,将老人护到一旁。
什么?
牧儿?
刘薏仁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牧儿?你是齐牧?”
黑衣人冷笑,“笑话,这老头老眼昏花罢了,齐牧?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今天必须死。”黑衣人说着。
刘薏仁对着老头说:“牧儿有什么特征,老爷爷你快说。”
老人此可老眼泪眼婆娑,找到孙子,心里实在高兴,只是好像不记得他了。
“他是左撇子。”
刘薏仁看着黑衣人拿剑的左手,“唉,你到底是不是啊?”
“左利手这么多,死老头,吓唬我。”黑衣人说着,只不过气息明显有些紊乱。
刘薏仁抓住了黑衣人的破绽,刺破了那人的肩膀。
“他的额头上有一块疤,是小时候爬上房顶摔的。”老人说话一下子利索起来。
看到黑衣人受伤之后,刘薏仁刺向黑衣人。
老人扑过来,挡在身前,“牧儿,小心。”
黑衣人乘机将老人踹向刘薏仁,越过房屋,一下子不见了。
“咳,咳。”老人捂着胸口。笑着,浑浊的眼睛泛着光彩,“你看,我就说我的牧儿还活着。”看着刘薏仁,抓着刘薏仁的肩膀,激动的说。
刘薏仁只得点点头。
齐牧还活着。
如果这个人就是齐牧,那为什么不认。
但如果是,那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爷爷?
老人会不会认错了?
如果不是,刚才明明有机会杀了老人,为什么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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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跃下柔软的坐垫,朝着跪着的人伸开尖利的爪钩。
跪着的大汉顿时脖子上出现了血痕,只是大汉一声不吭。
“畜生。”纯阳对着黑猫骂道,不过跪着的大汉头低得更低了,脖间刺痛,只是他都没有伸手摸一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你抓个耗子都抓不住,要你有何用?”
“喵嗷,喵......”黑猫翘着尾巴走开。
纯阳才将眼光分给跪着的大汉。
说是大汉,不过是身形高大了些,年纪才十六七岁罢了。
“是齐奴无用了。”,怎么都姓齐,怎么额上都有疤,怎么都是左撇子,大汉的脑中回想着刚才老人的话。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不忍心杀了那老头?
黑猫一跃而上,趴在纯阳膝头,埋头打着盹儿。
“无妨。”
“过来。”纯阳勾勾手指,对着大汉,大汉爬过去,“这个吃了,你的伤会好的快,过几天再去吧,我相信你不会再让我失望了。”
大汉想着那个老头的话,只是声音怎么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记得自己应该杀了他的。
纯阳看着齐奴的神情的变化,满意的点点头,“去吧。”
“是,掌门。”
纯阳又叫住他,“等等,奴儿,你会听我的话吗?”
“当然,齐奴是掌门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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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萍儿看着火光四溅。
这援兵怎么还没来?
战火太盛。
实在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