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镯子她认识,一直被戴在路骅妈妈的手腕儿上的,听说是从上一辈的上一辈传下来的,路家媳妇儿专属。
也就是说,赵年年已经得到了路家的承认了?
这么一想,秦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不行,不行,你摘下来,那个镯子你不能戴!”
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来准备去薅下来。
赵年年被路骅带着往后退了一步,“走走不能戴?”
“不能,那个镯子是阿姨的,对,是阿姨的,一定是赵年年偷的!”
情绪失控的秦舒,此时完全忘记了病房里除了她和赵年年,路骅,还有双方的父母。
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被赵年年戴在手上的镯子。
凭什么?那个镯子只有路家媳妇儿可以戴,只能是她的,对,只能是她的!
只有她才配!
秦舒这突然的抢夺动作吓了几人一跳,秦父的眉头更是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秦舒!”
一声大喝,秦舒似乎回过几丝神来,看了眼眼前笑眯眯的赵年年,又看了眼以绝对保护姿态挡在赵年年面前的路骅,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在做些什么。
喃喃张口,“我……”
却半天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
刚刚赵年年分明就是故意刺激她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路妈妈赶紧地将赵年年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肩膀,这会儿看秦舒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秦舒,这镯子是我亲自给走走戴上的。”
偷来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个秦舒,果然脑子有问题!
“阿姨,我,我…”秦舒一张脸红了又白,“我只是,只是之前看镯子一直在您手上戴着……”
明明以前路妈妈也很喜欢她的,还说过如果她可以当路家的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好了。
明明这话是她说过的啊,怎么可以把镯子送给别人呢?
眼看着自家媳妇儿要准备开始发飙了,路父赶紧给了她一个眼神,旋即上前一步。
“定国啊,走走,赵年年是我们路家定下的儿媳妇儿,已经在挑日子了,你可得照顾好秦舒,到时候一家人整整齐齐地来参加订婚宴啊。”
闻言,刚刚还语无伦次想要解释的秦舒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都不动了。
订婚宴?!
“当然了,路骅订婚这么大的事儿,当叔叔的必须得来,肯定来!”
实在是不想再看秦舒的发疯文学,几人在病房里没待多久便告辞了。
回程路上,路妈妈拉着赵年年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
“那个秦舒我瞧着脑子好像真的出了点儿问题,走走,咱们离她远远的,可别再刺激她了!万一再出点什么事儿,阿姨这心脏可受不了。”
刚刚在病房里她可看得分明,走走啊,就是故意刺激她生气来着。
虽然吧,她觉得这事儿办得深得她心,但是那秦舒现在上头,谁知道她会不会刺激之下又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呢?
“跟神经病不能待久了知道吗?”
赵年年在一旁连连点头,“嗯嗯,知道啦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