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轻又想揍她了,“你哪只耳朵听到了我说‘担心你’?”
冯晓静:“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担心我。”
盛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再给我撒娇,把你头拧下来。”
冯晓静:“……”
秦震一双浓眉却狠狠皱起来,“真是胡闹,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发生这种事,应该第一时间联系我,怎么能自己处理。”
盛轻愣了愣:“没事的姐夫,陆云安那个小垃圾不是我的对手。”
“你那是心存侥幸!要是陆云安还带了其他人呢,或者他手上有致命武器呢?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晓静都会有生命危险?”
秦震越想越心惊。
就连冯晓静背后都出了冷汗。
对啊,要是昨天晚上陆云安还有同伙呢,那盛轻岂不是为了救她,会有危险?
冯晓静不止是愧疚,更是后怕了。
盛轻这个当事人却反而笑道:“姐夫,我多机灵啊,就算陆云安有同伙,也不是我的对手。”
秦震的火都大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姐交代!”
“我不会出事的……”
“你天不怕地不怕,行,我治不了你,等你二哥回来,让他收拾你。”
盛轻立刻就怂了:“姐夫,我错了,不要告诉二哥!”
秦震生气只是吓唬她。
秦势生气了,那是真打,真凶,真生气,真不理她的啊!
秦震问她:“真知道错了?”
盛轻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知道了知道了,千万别告诉二哥,告诉他,我没好果吃。”
秦震这才放过她。
盛轻松了口气。
吃完早饭,秦震单独叫了冯晓静去书房,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盛轻也不感兴趣。
她现在只想着秦势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联系不上。
别的她都不怕,就怕秦势有危险。
不过看秦震那淡定的样子,秦震应该也没啥危险。
冯晓静从秦震书房里出来之后,找到盛轻说:“秦大哥跟我说,他会去处理陆云安的问题,让我以后都不要和陆云安有任何来往。”
盛轻莫名其妙:“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秦大哥单独把我叫去了书房,我觉得应该跟你解释一下啊。”
冯晓静到现在都还记得,盛轻刚来秦家时,秦震把她单独叫去说话,她总是会想,他们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避开她?
是不是说的话,她不方便听?
还是他们把她当外人,不愿意让她听?
将心比心,冯晓静就觉得,秦震单独跟她说的话,她也应该跟盛轻说一声。
免得她多想。
因为她现在想和盛轻修复好关系。
盛轻却更加摸不着头脑,“姐夫跟你单独说话,肯定是关于你的私事啊,你说给我听干嘛。”
冯晓静愣了下:“你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吗?”
盛轻无语死了,“我为什么要觉得不舒服,姐夫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啊。”
冯晓静怔了怔,突然就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好像完全错了。
秦震没有防着她,也没有觉得她是外人,只是因为他们要说的话,和自己无关。
而她之所以越来越讨厌盛轻,完全就是担心盛轻的到来,取代她在秦家,在秦震心里的地位。
她没有家人,从小在秦家长大,如果被取代,被赶走,那她就彻底无家可归。
所以盛轻在外面惹事生非之后,她开始针对盛轻,开始挑拨离间。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小心眼了。
从头到尾,盛轻都是无辜的,她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
想清楚这些后,冯晓静对盛轻的愧疚,越来越重。
她红着眼睛,对盛轻说:“对不起。”
然后掉着眼泪跑了。
盛轻:“???”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又没骂她,没揍她,哭个毛线啊。
显得她像个渣女似的。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秦势突然回来了。
盛轻正在阳台上看书,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冯晓静。
头也没回的说:“不吃不饿也不渴,别他妈打扰我,滚,我想一个人待着。”
她实在是被冯晓静搞怕了。
这几天天天来找她,变着法子跟她套近乎,不是送吃的,就是送喝的,好像她俩关系有多好似的。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我大老远的回来,第一个来见你,你就让滚?”
盛轻简直一蹦三尺高,“二哥?!!”
回头一看,真的是秦势!
“啊。”盛轻这几天被冯晓静搞郁闷的心情,在骤然看到秦势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扔了手里的书本,尖叫一声就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