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苏一顿咳嗽。
汪正東哈哈大笑。
楚慕苏摆摆手:“这话题不能继续聊下去了,心都被戳成筛子了,唐黎,走,咱俩捞贝壳抓螃蟹去。”
唐黎点点头,被楚慕苏拉着跑。
俩人蹲在沙滩上,一人提着一个桶,手里拿着盐,还有工具,刨沙子,挖坑,抓螃蟹。
楚慕苏自认自己是抓螃蟹的一把好手,还来不及吹牛逼,转头就看到唐黎在这片刻的功夫已经抓了小半桶了。
唐黎刨沙子,挖螃蟹洞的速度贼快。
就好像是压根儿不怕被螃蟹夹到一样,三分钟就能根据沙滩上的小洞以及海水的变化找到那些螃蟹的藏身之处。
楚慕苏伸手抹了一把脸。
还好刚才的牛逼没吹出去,不然这多尴尬呀。
唐黎抓螃蟹抓的专心致志,倒是没想过那么多,抬头看见楚慕苏一直拎着小桶盯着自己发呆,不由得感到好奇:“你瞅什么呢?抓呀。抓完了螃蟹,等一下生炭火烤着吃。”
楚慕苏噢了一声,乐的给唐黎打下手,干脆帮唐黎提着桶子一起抓螃蟹。
唐弦歌就这么在后面抱着手看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摸摸鼻子,朝唐斯年还有陆挽歌他们说:
“他们都说一多半儿了,咱们就这么站着,是不是不太好?你们有谁想跟我一起去捡蚶子吗?”
可大家都只想跟着唐黎。
因此表情全都是拒绝。
唐弦歌被他们这副狗样给气笑了,丢下一句不跟着,就不跟着我一个人去。
然后……
唐弦歌就一个人提着塑料桶和工具,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唐黎身后一起去抓海鲜了。
只不过唐黎抓螃蟹,他抓扇贝蚶子和海星还有被海浪拍上来的章鱼。
其他人也提着桶跟在旁边起找。
等大家一人提着一个塑料桶满载而归的时候,汪正東已经把烤架架好了。
汪敏正跟秦璐在那儿搭帐篷。
汪家从上几代开始就是军人,扎帐篷野炊,那都是小事。
汪敏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女人,轻轻松松就能扎完十多个帐篷。
陆挽歌原本想过去帮忙的,但是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在旁边好奇的问:“汪姨,怎么扎这么多帐篷啊?”
“可以在这过夜然后明早起来看太阳啊。”汪敏叉腰,拍拍手:“一部分帐篷是用来放东西的,里面放着被褥,需要用的洗漱用品,还有的不是帐篷,只不过是跟帐篷很像的淋浴间。”
陆挽歌恍然大悟。
唐黎拎着好多螃蟹过来,然后用桶里面的水舀出一些,洗了洗手。
南星双手托腮,蹲在烤架附近看着汪正東。
汪正東被他看的哭笑不得,拿着烤好的肉串儿递过去。
南星双手接过,欢呼一声。
唐弦歌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朝南星勾勾手:
“你来”
南星嘴里叼着肉,回头瞅一眼,不情不愿的过去。
唐弦歌神秘兮兮的问他:“你知道刚刚那个画面特别像什么吗?”
南星眨眼,疑惑:“什么?”
“来来来,你过来”唐弦歌压低声音:“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
“像什么?”南星疑惑。
唐弦歌忍着笑:“像lucky”
“lucky?”南星更加疑惑:“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什么来着?”
陆挽歌提醒他:“唐诩养的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