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他是不是会吃很多啊”楚慕苏一脸担忧。
唐黎捂脸:“…你们关心的只有这件事吗?”
“我还以为你们会更关心这个受困者是人还是动物。”
“诶呦”唐弦歌陷入思考:“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最好还是动物吧,比如说是一头牛或者是一头羊之类的。”
秦亦寒在旁边都要笑了:“是啊,最好在救他们的时候,还能从他们身上发现可以使用的屠刀,然后顺便就宰了。”
唐弦歌点头:“对对对……咦,什么啊,秦亦寒你别总揭穿我!小心我回去告诉你爹!”
“你告诉我爹,我就告诉你妈!”秦亦寒回怼。
“!”唐弦歌一脸愤愤不平。
“……诶,你们真是够了”唐黎把他们一左一右推开:“咱们现在应该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去救这个受困者,这上面给了一个地图,但是画的太简略了,有点儿看不太明白。”
陆挽歌听到后,伸手接过图纸看了一眼。
只见,那张白纸上的确画着一个地图,只不过上面的地图,就是几个黑色的横线。
线的一端写着入口。
另一端写着受困者。
陆挽歌:“……这个地图是谁画的?太抽象,太有水准了。”
简直有水准到脑子有病!
“有没有其他任务更容易完成一点的?看看其他的。”楚慕苏低头继续往下看。
只见剩下的几个任务分别是:“抓鱼,抓皮皮虾,抓海带,抓螃蟹,抓海鸟。”
唐黎:“……”
唐弦歌扶额:“所以说咱们其他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是没有别的选择了,是吧?”
“诶……那明天可有事儿干了,满岛逛吧”唐黎叹息:“不然就这鬼地图也看不明白受困者在哪儿啊。”
“那受困者能坚持多长时间啊?会不会因为受困太久所以饿死或者是生病啊?”楚慕苏忧愁,愁到最后,干脆叉腰,仰头长啸:“节目组!受困者是人类还是动物啊?是男是女,是公是母啊?”
节目组自然不会回答他。
陆挽歌捂脸:“等会儿吃饱喝足以后,咱们就收拾行李上路吧,到处去找找看。”
“不用,我去四周瞧瞧。”唐黎话音一落,人已经像是猴子一样,动作轻巧敏捷的爬上旁边最高的那棵树,然后借助树枝的柔韧性,在其他几棵树之间来回荡啊荡。
用这种站得高,望得远的方法,来看他们这边有没有类似于陷阱一样的地方。
楚慕苏仰头,嘴巴张大:
“她跟猴子是什么关系?”
南星也跟着做出同款震惊表情:
“近亲吧…”
唐弦歌咣咣给他们两拳头:“神他妈近亲…赶紧收拾螃蟹烤螃蟹去。”
“没说错啊,本来就是近亲”楚慕苏捂头,跟南星携手开溜。
秦亦寒站在原地紧紧皱着眉头,视线的余光撇向楚倾辞那边。
唐弦歌走过去:“你在担心她们任务跟我们一样?”
“嗯,有点”秦亦寒神色阴鸷:“如果受困者只有一个,而两个组合的任务全都是拯救这个受困者的话,那咱们必须抢在蜜糖组合之前动手。”
“…嗯,所以这所谓的受困者到底是男还是女,是人还是动物啊?”唐弦歌边说,边将那张写着任务内容的纸举起来,朝半空中看。
看着看着,忽然睁大眼睛:
“咦,秦亦寒,你快过来看,这张纸上面好像有影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