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言不发的去角落里坐着打瞌睡了。
在日照之地,白泽天君本就地位特别,加上性子温疏(古怪)?
平素连面都懒得露,放过去,不会有人觉得他这偷懒之态有何不妥。
但今日不同。
雨师计蒙最先耐不住:“白泽天君,你知过去晓未来,现今天门崩坏,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嘛?”
白泽头一点,像是刚惊醒那般,眼神透着迷茫,他生了一双鹿眼,眉心处有一道白痕,鼻头微粉,虽是白发,却面如少年。
“说什么?”白泽茫然问道:“天门也不是我弄碎的,雨师问错人了吧。”
计蒙郁结:“你不是一贯能掐会算吗!你倒是算啊!天门崩坏,这是不祥之兆!”
“是是是。”白泽点头:“雨师这就算出来了,好厉害,我这位置让与你坐吧。”
“好你个白泽,你又装傻充愣是不是!!”计蒙勃然大怒。
飞廉也皱起眉,他没有雨师暴躁,但也并非随和之辈:“白泽天君,都是同僚,何必阴阳怪气。”
白泽叹了口气,道:“那就得问陛下做过什么了,你们说,好端端的这天门怎就崩了呢?”
计蒙:“……”
飞廉:“……”
狗头铡呢!他们要砍死这家伙!
月妄天已经开始笑了。
白泽问道:“小疯子,你怎么看?”
月妄天不笑了,严肃道:“日照之地,要亡了!”
计蒙飞廉:“!!!”
月族大祭司大长老:“竖子!闭嘴!!!”
帝邺几兄弟:“噗……”
白泽点头,看向殿门外,“陛下出关了。”
帝俊的神压降临。
飞廉和计蒙目露激动。
随即,他们看到天门恢复如初,两人心里长松一口气,刚想拍个马屁,大呼陛下万古!
白泽叹气:“哎呀,天门又好了,小疯子,你失策了耶。”
月妄天:“啧,迟早得亡。”
未多时,帝俊的身影出现,刚迈入殿中,白泽笑眯眯问道:“陛下呀,咱们日照什么时候亡啊?”
帝俊:“……”
白泽仰头,又是一阵唉声叹气:“我掐指一算,日照气数未尽,但陛下你气数不太行啊。”
“不太行,真不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