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不知道……”
帝洲摇头,但心里诡异的有种信服,或许是因为他见识过楚裙在婚婚寨的所作所为。
“没准……大姑她真能办到呢?”
帝炎和帝小十嘴角一扯:“你也疯了是吗?”
帝炎叹气:“罢了,先回去与大哥商量一下,不
。管她要怎么行动,就算是冒险,咱们也得设法保证他们的退路!”
“大不了就是和帝俊撕破脸,咱们带大姑他们退守扶桑。”
三兄弟刚回到扶桑神岭。
就有神将匆忙赶来,“三位殿下,不好了!衡阳长老他出事了!”
三兄弟一惊。
衡阳长老算是他们的舅父。
“怎么回事?”三人急忙朝衡阳那边过去。
神将赶紧道:“卑职也不清楚,族内巫医也去看过,也无头绪!长老他并未中毒,也未染咒术,但就是浑身疼痛难忍。”
说话间,三人到了衡阳的院子。
远远就听到里面凄厉的惨叫,仿佛在被千刀万剐一般。
“殿下!”
院中人赶紧见礼。
一个身材略显发福的中年男人痛的满地打滚,目眦欲裂,看到帝洲三人后,连连大叫:
“救我!阿洲阿炎……快救舅父!!”
“有人咬我!有人在咬我啊!!”
人?
众人心里一惊。
帝洲帝炎目露金芒,扫过屋内,并未看到有何诡异痕迹。
真要说不寻常的,就是这屋子里比屋子外要热一些。
但金乌一族,谁会怕热?
“舅父,到底怎么回事?”
巫医赶紧道:“殿下,某也不知,衡阳长老他忽然就这样了。”
帝小十眼尖,猛的跑到榻边一翻找,摸出一物来。
“二哥三哥你们看!!”
他手里赫然有一枚黑金,瞧那黑金暗淡的样子,显然是被人吸食过里面的荒力了。
帝洲和帝炎心里猛的一凛。
两人想起了楚裙的那句告诫。
难不成……
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废话,大步上前,左右开弓,直接割破衡阳两手手腕,给他放血。
衡阳又是一声惨叫,鲜血如注,越流越凶。
他脸色煞白如纸,但渐渐的,身上那种被撕咬的痛楚倒是消失了。
“不、不能再放血了……要死了……舅父要流干了啊……”
衡阳气若游丝的哀嚎着。
帝炎帝洲这才止住他手腕上的伤口。
但诡异的是,衡阳流了至少体内一半的血,但除了帝洲帝炎身上染有他的血,地上的血迹竟诡异的消失了。
帝小十轻颤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二哥、三、三哥……你们快看……”
两人望过去,怔住了。
帝小十手里那枚原本已黯淡无光的黑金,此刻竟焕发出诡异的幽光,像是……红到发黑的血块……
两人喉头翻滚,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们齐齐想到了楚裙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脑子里浮现出了四个字……
血债、血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