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雀，赫然是大长老的名讳。
神相中有流光汇出，在楚裙眼前聚出一个人形，赫然是老欧模样，在她手里，还握着那根人头杖。
此刻的鬼雀大长老已然同常曦一样，被抹除了自我意识，成为了荒奴傀儡。
楚裙打量着她，这位鬼雀阿婆的能力吧，有点门道，要说强悍非凡，倒也不至于，令人头秃的是她那手幽谷大阵，与婚泉。
之前楚裙在龙王府就是故意抢占先机，防止她又把那幽谷大阵给整出来，否则，若在那阵子里，她估摸着还得苟着去杀人。
但现在楚裙需要的不是幽谷大阵，而是她的另一项本事。
“婚族婚泉可以复苏？”
“回禀主人，可以，但需要庞大的灵气，并且得找一处灵泉泉眼作为媒介。”
“具体要多少灵气？”
“龙族碧玉湖处的灵气就差不多。”
楚裙不晓得那是啥地儿，但想来不会简单，自己若去找那便宜老叔讨要，无异于割他的肉。
“我且问你，这婚族的婚泉，能否对女子也起效？”
女子饮了婚泉无碍，男子却修为被尽数锁入婚泉中，女魔头觉得不合理。
虽然让男人变得不幸是件很快乐的事，但她现在更想让一个老娘们变得不幸。
鬼雀大长老沉默了须臾，道：“可以。”
楚裙心头一喜，下一刻，被泼了一脸冷水。
“但我办不到。”
楚裙：“……”
这个荒奴废了，捏死了重找一个吧！
杀心迸发的刹那，大长老又道：“日神羲和可以。”
荒神门中，女魔头神色怪异。
这个答案，她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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