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在,倒也没必要在折腾。
楚裙打了个响指。
青铜大门骤开,诡异利爪重新被拽回门内,连带着那些神王七魄也被一只只燕尾蝶衔走。
砰得一声。
大门紧闭。
只余下一片狼藉。
“啊……累……累死我了……”梅拂规瘫坐在地连连喘气儿,这年头,拉仇恨也是个体力活啊。
楚裙没搭理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些个被拽出来的树桩。
说是树桩也不对……
“这些不是树桩,是树根!”
“的确。”梅任凭也瞧出了端倪:“但这树根怎么往上长?”
除非……
楚裙看着地下,难不成这地下……
脖颈处的印记忽然烫了一下,楚裙揩了揩脖子,一只燕尾蝶落在她耳侧轻扇翅膀。
“看来,咱们真得去地下走一遭了。”
“啊?”梅家爷俩诧异,“地下?那邪月在地下不成?山山你怎么知道?”
楚裙挑眉:“我的绝美男人和孝顺儿子通风报信的呗~”
梅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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