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团聚,自是大喜之事。
只是楚裙看到自己那群损友,就觉得头疼。
烛娇娇这龙,还真准备了一桌子瓜子花生和美酒,等着她的坦白局呢!
“以娇娇你的聪明才智,不需要我再重复一次我的光辉过往了吧?”
楚裙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要喝就被寒浓夺走,还嫌她碍事的一推:“起开。”
女魔头:???
她转头就见这妖精烟视媚行的朝自己男人走过去了。
“表弟啊~哦不,应该叫小秃才对。”
寒浓直接上手了,准备勾肩搭背。
帝臣抿唇,准备避开,左侧手臂又被人挽住,正是梅拂规。
右侧手臂顿时失守,一条娇龙柔弱无骨的靠了过来。
妖皇陛下清滟沽冷的脸上,青筋在额头冒出几分,“烛寒浓,自重。”
“梅拂规……你又胡闹什么?”
富贵儿一脸娇羞:“人家想你了嘛,以后咱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表弟~”
帝臣:“……”
“唉,不愧是我,不愧是你啊我的秃表弟~”寒浓感慨:“千年前咱们就是一家人,现在又重聚,难怪我看你第一眼就觉丝滑顺眼……”
帝臣:……是吗?
烛娇娇媚眼如丝:“以后有福同享啊,表弟~”
不远处,楚裙打了个哆嗦,痛苦面具加身,对藏归道:“娇娇发哪门子癫?”
“穷疯了,见钱眼开。”藏归言简意赅。
小傻兮窝在楚裙怀里,道:“娇娇舅舅一直打听爹爹有多少宝贝捏~”
“那你说了吗?”楚裙往儿子嘴里塞了颗干果。
小傻兮摇头晃脑道:“宝宝那么聪明,当然全告诉他了呀~”
楚裙呆。
藏归笑。
老剑叹息。
这儿子,就很绝。
“帝臣,你还愣着做什么?跑啊!”楚裙高声一呼:“离那条龙远点,他见着宝贝就想偷,他馋你!”
“楚楚!”寒浓骂骂咧咧:“你个重色忘义的,你闭嘴!别仗着自己和表弟有一腿就离间我和表弟的兄弟情义!”
“疯了,这龙疯了,他开始胡言乱语了。”楚裙叹为观止,“藏归你不管管吗?你拿金子把他砸清醒啊!”
“侯君见谅。”藏归面露愧疚:“臣囊中羞涩。”
说完,他看了眼寒浓,叹了口气:“委屈他了。”
楚裙:???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现在缠着我的归澜不放,他还委屈了?
妖皇陛下被闹声环绕,罕见的……不觉得闹心,记忆深处,也曾有过这样的场景。
他为图灵时,呆在她的身边,永远不缺的便是热闹。
他是妖皇,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伴侣。
亦是她的妖君。
正热闹之际,般若来了,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哟~死孔雀忙完了?这是来吃瓜?来晚啦~”
般若没理会寒浓的阴阳怪气,把切好的瓜放桌上,一块递给楚裙,另一块递给小傻兮。
还顺手摸了一把奶娃娃的脸蛋。
“兮宝记得把西瓜籽吐掉,不然肚子里会长出西瓜的哦。”般若玩笑道。
小傻兮眨巴眼:“真的吗?那宝宝都吃掉,是不是可以有更多的西瓜吃了?”
楚裙被傻儿子逗笑了。
般若看向帝臣:“小秃要吃瓜吗?”
‘小秃’两字,还是让帝臣略感头疼。
他摇头谢过。
寒浓眨巴眼:“你什么反应?为何如此淡定?”
般若奇怪道:“不就是表弟是小秃,兮宝是阿楚和他的孩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寒浓:“……”
这不值得大惊小怪?
“阿楚,有事得你出面下。”般若说起正事,“夜里再召小秃给你侍寝吧,别把正事耽误了。”
帝臣:“……”
妖皇陛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孔雀寡王,久远的记忆被唤醒,想当年……
这孔雀可是自己钓楚裙的最大阻力。
倒不是般若故意当拦路鸟,纯粹是因为这位孔雀的脑子里就不存在男欢女爱这四个字!
“成,”楚裙亲了口儿子,把兮兮塞到帝臣怀里:“我去去就来。”
般若对帝臣点了点头:“你能回归我很开心,小秃,以后给阿楚洗脚的事,还是交给你了。”
帝臣:“……呵。”
孔雀明王丝毫没感觉到不妥,牵着楚裙的手就走了,姐妹俩手拉手,走的那叫一个利索。
剩下一院子老爷们望着她二人的背影,久久无语。
寒浓瘪嘴,手肘撞了撞帝臣:“知道你最大的威胁是谁了吗?”
帝臣头疼的揉着眉心,“你们就没想过挽救下?”
寒浓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