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又又又和帝臣绝交了半天。
她觉得这狐狸真的是狗变得,居然又咬了她一口,还咬得是脖子。
不过,若不是这一口,她还没发现自己脖子上竟然多了个印记。
一个‘ξ’形印。
楚裙摩挲着脖颈,她记得这印记和帝臣有关,像条尾巴似的。
她记得这地方,上次好像也被帝臣咬过。
他那回发了狠,牙齿还带毒来着。
楚裙准备夜里好好问问帝臣,自己身上这印记是怎么回事。
她换了寝衣,臭着一张脸,准备去暖床了。
却有人推门进来。
般若进门后,就脱下盔甲,道:“阿楚,今夜你睡里面吧。”
她休息几个时辰,准备再去巡守一趟。
“今夜你好好歇着吧,我和表弟有对策了。”楚裙上前捏了捏般若的脸:“瞧把我家若若累得,这小脸都没水分了。”
般若抿唇一笑,忙问道:“是何对策?”
“表弟土财主,他手里有灵眼可复苏西荒灵气,明儿我入混沌塔炼器,看看能不能炼制出个顶用的法器,不让西荒沉海。”
般若诧异:“他居然有灵眼?不过炼器的话,材料……”
楚裙咬牙切齿,仇富之心遮不住:“他要啥啥都有,我怀疑他把他祖宗的坟给挖了。”
般若偏头忖思:“也不是没可能,兮宝不也挺热衷挖坟的吗?”
楚裙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敢情这还是家族遗传?”
她说着,抱起枕头准备出门。
般若诧异:“阿楚你要出去?穿……穿这身?”
“嗯,去给表弟暖床。”
般若:“……”
她看着楚裙那一脸不爽不忿的表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暖、暖床?”
“是啊……若若啊!我命苦啊!”楚裙挽着般若的胳膊,假意哀嚎:“表弟抠死了,拿我当磨牙棒,还要我给他暖床他才肯借灵眼给材料!”
般若美目喷火:“大女人士可杀不可辱,暖床乃下人之事,他怎能这样呢?还不如让你帮他洗脚!”
楚裙:=????(???*)
“我jio得洗脚更侮辱我……”
“这样的吗?”般若眨眼,沉吟道:“表弟若实在缺人伺候,为大义,没什么不可舍。这样……”
“阿楚你与表弟商量商量,让木木为他暖床,实在不行,我可替他洗脚。”
“若还不够……”般若面露难色:“让……老梅去帮他搓个背?”
“你们这牺牲太大了吧!”
楚裙摇头,“算了算了,还是我一人承受下所有吧,不就是暖床嘛~等着,我这一腔热血今晚把床都给他烧没!”
女魔头抱着枕头,英勇无畏的走了。
般若心疼不已的看着她,越想越觉得自家阿楚委屈。
过去都是自己帮阿楚暖床,小佛替阿楚洗脚,娇娇给阿楚烧洗澡水……何尝让阿楚去伺候过别人啊?
“大般般,主人……诶,主人呢?怎么就你?”木木见殿门敞开的,直接进来了,却没见楚裙人影。
梅任凭也趴在木木肩膀上,飞起来在殿内盘旋:“山山大晚上跑哪儿去了?
“阿楚刚走。”
“去哪儿了?大般般你脸色怎这么难看。”
“小木头。”般若神色凝重:“阿楚此番为救西荒,付出太大了!我真没想到表弟……表弟竟是那种狐!”
木木心头一紧,“发生何事了?”
般若道明来龙去脉,木木瞪大眼:“表弟三条尾巴还不够暖和吗?还要主人替他暖床?岂有此理,我找他去!要暖床我也可以啊!”
般若点头。
“站住!你们都给老子站住!”梅任凭堵在殿门口。
虫虫眼盯着眼前的一鸟一木头。
“你俩……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木头疙瘩和愣头鸟?”
“天啊……难怪山山到死都是单身狗,表弟让山山暖床那是情调!是乐趣好吗!!”
木木般若:??
“何来情调?”
“哪来乐趣?”
一鸟一木真不懂。
梅任凭:“……”
心好累,这是一群傻子队友叭。
“说真的,你俩就没考虑过,有朝一日山山嫁人的事儿?”
般若拧眉:“男人那种腊鸡,配得上阿楚?”
木木瘪嘴:“嫁人?侮辱谁呢,主人那叫娶夫,而且吧,主人那么好,一个肯定不够呀~不然怎么能伺候好主人?要我说十七八个都行,洗脚暖床捏肩揉腿……”
梅任凭:(°-°)
山啊……你要不还是单着吧。
你的妖君们……是真的不能处!
……
楚裙大摇大摆走进帝臣的寝居。
“归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