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族‘孕吐’的厉害,还好,只是干呕。
但‘孕吐’容易传染,富贵儿也跟着呕了起来。
楚裙又收获了云夙谴责的注视。
这就是你说的怕吓着小朋友?
女魔头对楚家后代子孙很是嫌弃了,这心理素质,就这?
便是他们先祖那十一个草包,在这个年纪也已经杀人如麻,随随便便从人肚子里掏肥肠了好吗!
这一届的孙子,不大行。
“那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身上的不是泥而是血,他们居然还在、在……”
楚明珠说不下去了,再说又要yue了。
“中了妖术而已。”
楚裙笑着,“淡定,此刻他们还是人,对你俩的内脏还不感兴趣,但其他人嘛,不一定了。”
兄妹俩打了个寒颤。
楚明月抓住了关键:“我俩?”
“当然,毕竟你俩看上去最美味嘛。”
楚明珠面带哭腔:“果然你先前说的美味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早察觉不对劲了!”
“不止吧,你故意留下他俩人,是为了让他们当诱饵?”楚明月心思转的更快。
楚裙带着淡淡地、恶劣地、甚至是毫不掩饰的笑意,懒懒的哼了声,“是啊。”
兄妹俩遍体发寒。
雪狼妖一直盯着楚裙,他已是楚明月的妖奴,心随主动,此刻不免也对楚裙生出戒备。
只是他对上少女那双含笑却无半分温度的眼睛后,平生出一种诡异的悚然感。
似在凝望深渊。
此女不似人,不似妖,却有种深渊恶鬼的邪气。
楚明珠本想说什么,却被楚明月摁住,他咬唇看了会儿楚裙,道:“你叫我们进来,是想做什么?”
楚裙审视了他一会儿,反应还行,冷静的也算快。
“他俩……或者说村子里的那群妖的目标是你俩,今夜他们应该会有所动作,你们将计就计就成。”
“你这是让我和四哥当诱饵!”
楚明珠瞪大眼。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当。”楚裙笑道:“逃走便是,有这只狼妖护着,想来你们的安全也有保证。”
“我当。”
楚明月的性格被拿捏的死死的。
身为一个不想吃闲饭,有野心,有傲气的皇子殿下,让他当逃兵是不可能的。
“诱饵一个就够了吧,让明珠留下。”
“那不行!我怎么能让四哥你一个人犯险!”小明珠何等义气呀!
楚裙点头:“你俩下去慢慢兄妹情深,另外把你的狼妖收起来。”
“演技自然点,别打草惊蛇了。”
两人被赶走了。
他俩下去后,纪旬和宁梦就凑了过来,询问可有事。
兄妹俩摇头,小明珠面目狰狞的瞎胡诌:“楚、楚裙她太恶劣了!她打牌输了不给钱!”
纪旬和宁梦将信将疑。
真是打牌?不是你们五个一起玩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游戏?
梅拂规显得异常兴奋:“小裙裙今晚我干嘛?要炼什么丹,你说了算!”
楚裙:“……你喘气儿就好。”
贱民村还有活人呢,谢谢,你想大家都被毒死吗?
夜色泠泠。
马车上,梅拂规在呼呼大睡。
楚明月和楚明珠兄妹似也睡熟了。
楚裙忽然拉着云夙下了马车,她容颜娇媚,媚眼如丝,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动静有点大。
除了富贵儿外,其他人都被吵醒了。
‘明明’兄妹俩震惊的看着他俩那奸夫淫妇样,云夙显得很僵硬,以至于显得楚魔头格外娴熟老练。
“表弟~今晚夜色甚好,我们去小树林看星星看月亮畅聊人生岂不妙哉~”
楚裙亲昵的挽着云夙的手臂,把他往小树林里拽,云夙僵硬的身体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倔强。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楚家兄妹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问号。
这两人……是在演戏吧?
不是假戏真做吧?
梅拂规忽然哆嗦了下,揉着眼睛趴下马车,像是没睡醒,打着哈欠也往小树林边走:“奇怪……小裙裙和表弟呢……”
“这两人去尿尿居然不叫上我……”
‘明明’兄妹:“……”你们的关系,真的好难理解啊。
很快,兄妹俩发现,营地居然只剩下彼此。
纪旬和宁梦不知何时也不见了。
“四哥……”楚明珠声音有点哆嗦。
楚明月摇了摇头,两人稳住心神,假装继续睡觉。
又过了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却是纪旬和宁梦回来了。
两人紧张的将楚明月兄妹叫醒:
“殿下,公主!”
两人佯装惊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