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这七八个人就躺在地上,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特别是孟庆虎,被章杨亲自关照,双手双脚都被扭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看着都觉得疼。
徐戎站在孟庆虎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孟庆虎道:“叫你嘴臭,告诉你,今天你特娘的就在这给我躺着,我要生生地疼死你。”
“今天,要让你长个记性,我们徐家之前不跟你们家闹腾是不愿意生事。要是连你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们徐家还怎么立足。”
徐戎说完这句话,撇下这帮人走到一边,开始护理这些快要被砍倒的松柏。
想看看还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
至于孟庆虎跟身边人挣扎着想要用手机给家里人报信,徐戎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婆娘,赶紧去找李镇长,徐家的小子带着一帮黑社会把我们几个给打残了,让李镇长带人来把他们几个给抓了。”孟庆虎终于是用嘴拨通了电话号码。
生生地忍着疼痛给家里报了个信,让他们抓紧来救自己。
“婆娘,你抓紧点,晚点你男人就得疼死在这山上了。”
最后一句话,孟庆虎压低了声音嘶吼着。
既不想让徐戎听到这句话,又疼得青筋暴起,说不出的难受。
在一旁想法子照顾祖坟柏树的徐戎听到了孟庆虎的求救,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
原来还是有靠山的啊,那行,我就连你的靠山一起给你推了。、
徐戎看着一棵棵倒下的柏树,就像是倒下的垂暮老人,伴随着骨粉一样惨白的木屑,发出无声的哀鸣。
记得小时候寒暑假在镇子上爷爷家生活的时候,老爷子来扫墓或者看护祖山的时候总会把徐戎给带上。
挨个给徐戎介绍,这是你太爷爷,那是你太奶奶,这棵柏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长了大概有多少年份了,你的祖辈们都有些什么传奇经历。
可以说,这些柏树也寄托了徐戎很多回忆和惦念。
孟庆虎的如此作为,让徐戎心疼得不行。
将歪倒的树给扶正,同时把祖坟上的杂草给挨个的清一清。
没有让章杨等人动手,徐戎带着沐青鲤亲手做这一切。
没过多久,徐戎就看见山脚下来了好多人。
乌央乌央的,粗粗看来得有三五十号人。
隔着老远,徐戎看见有人手中还拿着钢管等物件。
章杨的眼角抽抽,好啊,这帮家伙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老板,您要不还是回避一下吧。”章杨有些担心道。
出门在外,只要不是在公务,为了保密的需要,章杨一般称呼徐戎为老板。
“回避什么?这是我徐家的祖坟,我今天要是退了半步,我怎么跟我徐家先辈交代。”
“我就在这,一步也不退。”徐戎的语气极为生硬,就如同一根钢钉扎在当场。
一步不退!
跟了徐戎也快两年了,日常徐戎给章杨的印象都是非常随和,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
只有极少数的时候徐戎才流露出锋芒来,比如上次带兵端了火箭研究院。
这一次,章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徐戎的怒火。
章杨见无法左右徐戎的想法,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想办法加强徐戎的安保力量。
呼叫一直分散在周围的安保力量,开始逐步向徐戎这边靠拢,随时做好与这帮暴徒正面冲突的准备。
等所有的人员都到位以后,徐戎看见这三五十号人开始登山了,估摸着很快就到眼前了。
在离徐戎有个二十多米距离的时候,这帮人停了下来。
为首一人倒是穿着很正经,羽绒服内中山装,还穿着白衬衣,看这样子似乎是体制内内的人物。
徐戎没打算给这帮人好脸色,用脚狠狠地踩在孟庆虎骨折的地方。
孟庆虎吃痛,极度痛苦,发出一连串的惨叫。
为首那人看着徐戎的动作,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铁青,徐戎这一手就是在向自己挑衅。
孟庆虎惨叫以后,颤抖着说道:“李镇长,这帮暴徒故意伤害,您快安排人把他们给抓起来。”
很好。
徐戎双眸冰寒,原来还真的是吃皇粮的人物。
只是穿着这身衣服,身后站着几十个拎着钢管的壮汉,这似乎有点不太搭。
“这位年轻人,你这可是涉嫌故意伤人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年轻气盛,还是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然,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位衣冠楚楚的李镇长显然水平不低,看着像是给徐戎提醒。
“李镇长是吧?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孟庆虎都做了些什么?”徐戎冷冷道。
这位白衬衣声线还是非常平稳,淡淡道:“这也是为了镇子发展的大局,也算是你们徐家为镇子的发展出份力。你该不会反对吧?”
哦豁?
这特娘的是拿大义的名分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