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晴手里那这三块月饼,一蹦一跳地回来。
“绮丽,这是我们剧组今年准备的月饼盲盒,都是大家喜欢吃的口味,你选一个吧。”
闵绮丽的新根本没在这个上面,随便拿了一个;看了从尚一眼,“晴晴,有件事我们隐瞒了你很久,希望知道后不要生气。”
剧组发的月饼很小,宋雨晴一口就塞进去了;鼓着腮帮子,眨巴着眼睛,懵懂的看着闵绮丽。
含糊不清,“你索吧,我不会升旗的。”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闵绮丽自动翻译出来,捏着小小的月饼袋。
“其实,七七没有走远,她就在附近的医院里。那天倪雨柔把她伤得很重,医生抢救后也只是抱住了她的命。她现在苏醒的医院很薄弱,马上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这件事,说起来复杂也简单。
闵绮丽说得乱七八糟的,不确定宋雨晴能不能明白。
“所以,七七被倪雨柔伤害到现在混木不醒。”
根据他们目前了解的信息,的确如此。
闵绮丽点头。
“好,我知道了。”
月饼已经吃下了,还喝了半瓶水;宋雨晴捏紧瓶子,“轰”地站起来。
气势汹汹地往倪欢的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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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
倪雨柔用它刚保养好、高贵的指甲嫌弃的将剧组发来的月饼推到一边。
“这种东西,你还往我们面前送?你觉得我们买不起月饼?”
“不是,这是导演让我哪来的。”
导演助理开始也不想来,是她游戏输了才被接下了这个苦差事;想趁着没人赶紧把月饼放下,就走,千算万算没算到,倪雨柔在。
他们背后的靠山,整个剧组的人脉加在一起都惹不起;她这一个小小助理,更是恨不得当场跪拜离开。
“妈,你在干嘛?”
倪欢穿着常服从里面出来。
修长的天鹅颈上面是暧昧的红痕,一点没有遮掩;像是咋样炫耀,特意选了个低领地衣服。
“小助理来送月饼了。”
倪雨柔与其不咸不淡,带着浓厚的嘲讽;小助理听到抖三抖。
下次一定攒人品。
愿这个世界没有后门、没有关系。
倪欢的风评比倪雨柔好一点。但是,这两个人半斤八两,一看都是亲母女;跟他们一比,那个倪七就像是捡来的。
“怎么是你来送,不应该是倪七去取吗?”
小助理摇头,“自从拍完大婚的戏,下戏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她;听说,那天晚上宋雨晴请剩下的人吃了个饭,七七也在。或许她知道。”
“行,我知道了。”你换点头,“你这个月饼是什么馅儿的?”
“剧组......”
盲盒
这两个字还没吐全,宋雨晴就气冲冲闯进来;将手里的水瓶重重的敲在桌上。
脆弱的小桌子,已经承受了倪雨柔肉手的重量,现在又被重重一击;差点就倒了。
倪雨柔心疼地看着被刮花的指甲,“你是谁,不知道这是女主的休息室吗?要撒泼去别的地方。”
倪雨柔记不得这个人,小助理记得啊。
宋雨晴,她来干什么?
“我撒泼,我带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七七的亲生母亲;如果你不是,你趁早承认,我会用法律逮捕你,还给七七一个正常的家庭。”
“你怎么就断定那死丫头不是我生的,难道说她跟你说了什么?”
宋雨晴睨了一圈看戏的人,“很喜欢看吗?”
这个大小姐满身名牌,也不是好惹的主;再喜欢吃瓜,他们也躲得远远的。
“你想她跟我说什么?”
看着宋雨晴年纪轻轻一身名牌,倪雨柔才不会相信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有钱早就自己砸钱当主角,怎么会来这里当个配角?
“小妹妹,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你攀上了一坐上,其实后面还有珠穆朗玛呢?没有站在高点呢,就不要乱摆架子,不然你仅有的皮囊也帮不了你。”
“一山更比一山高,但是你怎么确定,你们的就是最高的?”从小就是在人堆儿打大的,宋雨晴才不怕这些。“倪雨柔,你把七七砸进医院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我和我背后的大佬都不会放过你的。”
自己父母就是大佬,宋雨晴这话没有错误;就看倪雨柔怎么理解了。
她首先一喜,果然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看起来应该不知道她们背后是王经理;而后,深情更加轻蔑地看着她。
“七七进医院了?你有什么证明是我干的?”
倪雨柔不慌不乱,当晚她记得清楚,酒店的监控正在维修;那段时间什么也没拍到。
“七七,进医院了,你说的是真的?”
“废话。”
倪欢和倪七虽然一张脸,但是对着张良她并没有多好的脾气。
“妈,是你干的吗?”倪欢轻声询问。
“欢欢,我再怎么不喜欢这个死丫头;她也是我当年拼死生下来的,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这么对她呢?”
倪欢虽然不相